道:“你太无趣了,下次出来的时候我不带你了!”
文衡山朝他深深一揖:“那我在这里先谢过唐家的列祖列宗!”
唐寅:“……”
他觉得摊上这么一个朋友,他也是倒了血霉!
今夜原来是出来寻欢做乐的,现在好了,乐子没寻到,反倒可能会被人打断腿!
徐正卿鼻青脸肿地坐在榻上,背上裹着床被子,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今日被吴画冬踢下水又暴揍了一顿,一条命去了半天,脸色极度难看。
旺福已经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部复述了一遍。
徐正卿一听又让吴画冬给逃了,便黑着脸道:“文知府家的公子?还真是巧了,上次在绮红楼里也是他坏了我的好事!”
旺福骂道:“那姓文的真是多管闲事,少爷改天找机会好好教训他一顿,省得他连少爷的人都敢抢!”
他可是亲眼见徐正卿在吴画冬的身上花了多少心思,而吴画冬就跟条泥鳅一样滑不溜手,好几次看着得手了,却又被她逃了。
徐正卿却没有接话,他很清楚的知道他们徐家在姑苏城里虽然能横着走,但是却也不能直接跟知府家扛上。
他家老子要是知道他为了一个女子,跟知府家的公子交恶,怕是会打断他的腿。
他满心的怒气没地方撒,一脚将旺福踢翻在地:“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抓不住!”
旺福挨了打,却还涎着一脸笑:“这事是小的没做好,任凭公子处罚。”
他能成徐正卿身边最得用的小厮,不守是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徐正卿的性子,不管有没有做错先认错再说,认了错未必会罚,要是敢犟嘴的话,却免不了一顿暴打。
果然,徐正卿只瞪了他一眼,没有发作,只道:“这吴画冬如果跟文衡山搅和在一起,还真有些麻烦。”
这些年来,但凡他看上的女子全部都得手了。
吴画冬却是个例外,越是这样求而不得,就越是挠心挠肺,就越是志在必得,他的心思反倒更加活络。
他的眸光冷了些:“听说吴画冬和玉山镇姓王的订了亲?”
旺福回答:“正是,已经订了好几年了,原本去年就该成亲的,只是王家的老太爷走了,这亲字就拖到如今,据说两家前段日子商议王家一出丧期就给他们办喜事。”
“只是如今吴承业死了,王家又是个势利的,这亲事能不能成就不知道了。”
做为一个合格的小厮,旺福一直都极为称职,每每在徐正卿交待事情之后,就将事情做得极为周全。
他早就已经将吴画冬所有的事情都打听清楚,只待徐正卿一问,就能利落的回答。
徐正卿听到这话倒笑了:“依我看,吴家和王家的这亲事是无论如何也成不的。”
他的眸光阴冷如毒蛇,透着丝丝浸骨的寒意:“你给王家那边透个消息,就说少爷我看上了吴画冬,要抬她做我的第九房小妾。”
旺福立即应了下来,只待船一靠岸就去办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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