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星河轻点了一下头:“如此就有劳吴小姐了!”
吴大姑和王余长此时刚好磕完头,没他的允许不敢起身。
祁星河却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分他们些许,带着一众侍卫便扬长而去。
他一走,吴大姑和王余长就瘫倒在地,祈星河真的是太可怕了!
吴画冬看到他们的样子心里满是鄙视,他们两口子算是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真以为他们聪明绝枯顶,这天底下的人都得围着他们转。
吴大姑和王余长在吴心玉两口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刚才的磕头他们不敢有半点耍赖,所以两人的额头都磕得一片青紫。
吴心玉瞪着吴画冬:“你这个白眼狼,你大姑和大姑父对你多好,你刚才怎么不在祈星河面前为他们求情?”
吴画冬直接怼回去:“小姑和大姑从小感情极好,还是亲姐妹,你不是白眼狼,你刚才怎么不来为大姑和大姑父求情?”
吴心玉被呛得不轻:“我……我跟祁星河又不熟,没有交情怎么求情?”
吴画冬冷冷一笑:“真是巧了,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祁星河,我跟他也不熟。”
吴心玉恨得直磨牙,吴画冬却又道:“刚才似乎是大姑和大姑父主动的找的祈星河,自己找上门被他折腾,又能怪得了谁?”
吴大姑和王余长的脸色极为难看,虽然逃过了一劫,却依旧心有余悸。
刚才他们见吴画冬扶着吴应龙回房,便觉得那是和祁星河套近乎的绝佳时候,谁知道祈星河根本就不吃他们这一套,差点没把他们唯一的儿子拉到宫里去做太监!
经此一事,两人总算长了点记性,觉得这宫里来的太监少了那块肉,就变得心狠手辣,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因为吴应龙和计氏病得厉害,为吴承业操办后事的事情就落在吴画冬的身上。
吴承业横死于家中,依着习俗不能在家停灵太久,否则便视为大凶。
吴氏族长下午来了一趟吴府,给吴承业上了一柱香之后就去见了吴应龙,两人商议后决定明日就将吴承业出殡,将他葬在吴氏祖坟。
对于这事吴画冬是有意见的,因为她觉得杀吴承业的凶手还未找到,这样草草将他埋了他会死不瞑目,同时也会掩埋掉很多线索。
只是她的这些反对意见吴应龙和族长都听不进去。
族长还对吴应龙道:“应龙,你家的这个姑娘真的被你宠坏了,长辈说话都来插嘴,等你身体好了,可得好好管教。”
吴应龙看了吴画冬一眼,轻叹一口气:“她和承业兄妹情深,再加上她年纪小,性子多少有些冲动,族长就莫要跟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一般计较了。”
族长用拐杖重重地顿了一下地面:“我看啊,还是你太宠了!就她这些年做的事情,就没有一件像样的,再这样下去,怕是会给族里蒙羞!”
“依我看,你当初就不应该心软收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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