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外地发现里面竟有一块拇指大小的玉。
这块玉明显是不属于她的,她有些好奇地拿起来仔细一看,玉的质地极好,通体碧翠通透,雕成山峦的样子,很是精致,在山峦的下方用篆书刻着一个文字。
吴画冬完全没有印象这块玉佩是怎么到她荷包里的,她一向心大,想不起来也就懒得去想,这玉佩看着不错,她决定去明天拿去当掉,也许还能换点钱。
只是她还没等到她出门去当玉佩,吴家就发生了大事。
清晨她还没有睡醒,就听得外面传来尖叫声,直接将她从梦中吵醒。
她有起床气,这样被吵醒火大的不行,也不穿鞋,随便披了件外衣就往外走:“谁一大早扰人清梦?”
银秀面色苍白地跑了过来:“小姐,少爷他……”
吴画冬仅存的一点睡意也消散了,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她飞快地朝吴承业的房间跑去。
她的闺房和吴承业的房间一东一西,隔得不算远,她跑过去的时候见吴承业的房门开着,几个家仆面无血色地站在外面。
吴画冬往屋里一看,只见吴承业坐在他最喜欢的大圆椅中,咽喉被人割开,鲜血流了一地,早已没了气息。
吴画冬看到这一幕刹那间全身冰冷,她大叫一声:“哥哥!”便冲了进去。
她没有穿鞋,莹白的双足上沾满了吴承业的血。
她过去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吴承业的手,他的手已经冰凉。
她朝他看去,他的眼睛已经紧紧闭上,面色早已没有之前的红润,只余下青紫,四周散发着死气。
吴画冬大怮,眼泪哗的就掉了下来,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哥哥,你醒醒!”
吴应龙和计氏很快也赶了过来,计氏看到这一幕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就晕了过去。
吴应龙抱着计氏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吴府一片兵荒马乱,最后还是吴应龙让下人去报的官。
因为出了人命案,官差很快就来了,为首的官差姓刘,大家都叫他刘捕头。
刘捕头过来探看现场,问了吴府众人一堆的问题,最后眉头皱了起来。
吴应龙虽然悲痛欲绝,却全程跟在刘捕头的身边,见他皱眉便问:“刘捕头,可有何不妥?”
刘捕头原本就和吴应龙有些交情,此时便明言:“令公子昨夜亥时回房休息,有下人听到他上门栓的声音,但是今天早上下人喊他起床时门一推就开了。”
“我方才已经仔细查过屋子里的门栓,门栓完好无损,表示门栓是被人从里面打开的。”
“屋子里窗户也关得严丝合缝,没有被撬动的痕迹,甚至屋里除了吴小姐进去的脚印外都没有其他的脚印。”
“所以我初步推断,房门是令公子自己打开,忤作刚才也已经检查过了,根据令公子身上的尸斑来看,应该是死于亥时末刻到子时三刻之间,但是府里没有任何人在此之前听到任何动静,此事甚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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