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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姬只是讥讽的笑了笑,仿佛雪言是个陌生人一般:“她打了大殿下?这不可能,她对人家那么痴迷,怎么会动手打他?退一万步说,就是真的想打他,那个傻子打得过大殿下吗?大殿下可是大宗师境,在沧溟国都少有对手,你可别糊弄我消息闭塞。”
易莲舟哼了哼,挑眉反驳:“傻子?我看是装傻?她装疯卖傻十几年,把我们二房耍的团团转,今日在街上可是风光的很,让人把大殿下打的浑身是血,还让人把格儿差点冻死,逼着大殿下和格儿给她认错,出尽了风头,她哪里傻了?”
易莲舟容貌精致,却透着股狠厉,咬牙加重了最后两个字,慢条斯理的拨着茶盏中的茶叶,幸亏雪格修习冰系术法,没有伤到根本:“你若是阻挠我惩治雪言,别怪我翻脸无情,断了敏华的药!”
轮椅上的妇人手指微微一动,终于开口,语气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敢!雪言在外面闯了什么祸,得罪了什么,还有你们怎么处置雪言我不管,但是我儿的药不能断。”
“要我说呀,敏华的魔毒是解不了了,都三年了,吃了多少名贵的丹药,雪府为了救他往里砸了多少银子,数都数不清。不是我说你们大房,咱们雪府也不是金山银山,敏华就是个无底洞,咱们的银钱不能再堵这个无底洞了!”
“无底洞?你们别忘了,雪家如今的家底都是你大哥和敏华挣下来的,想断敏华的药,门儿都没有!”胡文姬语气坚定声音却不大,淡淡的音符里透着不可反驳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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