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吃完呢,你带他俩去啊…”
姬予清提着臧启就出了客栈,“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带我去秦臻的花楼。”
臧启将最后一口肉吞了下去,“哎呀,就一直走拐个弯就到了,你去干什么,也见不到。”
姬予清说道:“你没听见吗,秦臻昨夜被人掐死了。”
“谁?你是说…秦臻?”臧启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她怎么会被人该死呢,她可是有畲羿那个小子再后撑腰的,畲羿好不容易才把她砸出来,就这么容易让她被杀?”
“畲羿又是谁?”姬予清侧眸问道。
臧启很是嫌弃的说道:“仙界的,那个什么山我忘了,畲羿是我在酣离宴上见过几次,趾高气昂的很,那小子早就打着阑圣城圣女的主意了,就想捞点好处,估计是夜合看不上他,就又拉出一个秦臻姑娘出来。”
“趾高气昂还有人比得过你?”姬予清挖苦道。
臧启啧啧嘴,“一码归一码,畲羿是他们门派中比较受人冷落的,要不然这次酣离宴都不出来,用脚趾头也想的出来定是被人排挤了,自己山头上混不下去,就打着阑圣城圣女的主意,这不又把秦臻姑娘举上去了,但秦臻没有他,就那个姿色真是算不得什么。”
“那秦臻死了,畲羿会怎么做?”
臧启讥笑道:“傻眼赔钱,功亏一篑呗,还能怎么做,人死都死了,也怪他没把人保护好,不然也不会死了。”
拐了个弯,臧启指着一处花团锦簇的花楼,“那就是了,秦臻的花楼,这会儿没准畲羿就在里边呢,真想看看那小子受挫的模样儿…”
现在的花楼却一如既往的门庭若市,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姬予清向里走了进去,臧启低声说道:“哪死人你去哪,是不是有点毛病?”
姬予清一个要杀人的眼神注视着臧启,臧启浑身一凉,连忙道:“我有病!是我有病!”
出来迎他们的是一个黄衫女子,头戴金钗,手持一把团扇笑意莹莹,“二人里边请,要来点好酒吗?”
“茶。”姬予清寻了一个地方坐下。
黄衫女子招呼一个男仆送了一壶茶过来,姬予清看了男仆一眼,每个男仆头都不敢抬一下,也看不清他们的样貌,送完了茶水就退了下去,黄衫女子笑道:
“今儿个不巧,二楼台子不让摆,一会儿只能在这安排几个姑娘舞乐了,二位多担待。”
姬予清问道:“二楼为何不让摆?”
黄衫女子愣了愣,团扇扇了两下,挡住半边脸说道:“这个嘛我可不能说了,一会儿妈妈就要下来了,听见我嚼舌根非得拔了我的舌根,二位一会儿呀,就看看我们准备的舞乐吧。”
姬予清余光向二楼看了一眼,二楼冷清,都被人把守,应该和秦臻的事脱不了干系,这时一阵喧闹,是几个女子的笑声,姬予清闻声望去,在墙角一个金色纱帐后两个女子欢声笑语,在纱帐后隐隐可见到一个白衣身影,有几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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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感谢书友183****1421的支持,你的一句喜欢,让我惦记了好几天~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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