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司稷淮一句话也没说,到了淮园直接拽着林寂下车,进门后拉着林寂就上了楼。
家里的下人看着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他们本来互相谈笑,这下是彻底安静下来。
两个人似乎又吵架了。
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司稷淮和林寂吵架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越来越好,然而这样的好也没有维持多长时间。
富人之间的感情好像都很脆弱,即便再是隐藏表面的风平浪静,也掩盖不了一触即碎的事实。
进了卧室,司稷淮关上门,直接把林寂甩在了地上。
大理石的地板坚硬无比,林寂疼的闷哼了声,她膝盖无可避免的划破了,鲜血咕噜噜地冒出来。
她吃力地从地上站起来:“司稷淮,我真的可以解释。”
“你解释什么?”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司稷淮靠在门上,眉眼之间浸满了凉意:“我记得你上次就答应过我你不会再见贺肃湛。”
“我没想着见他。”林寂摇着头,“这真的只是意外。”
“林寂,你要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了。”
司稷淮一步一步走到林寂面前,他微微颔首,强硬地抬起林寂的下巴,用着阴冷的语气道:“是不是你觉得你给我陪个笑,就能在我这里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林寂,我身边最不缺的就是你这种陪笑的女人。”
“还是你觉得我最近对你太好了,你蹬鼻子上脸了,林寂,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有胆子来我这里撒谎。”
林寂咬着唇看着他,下巴上像是有一把铁钳扼着她:“司稷淮,你讲一下道理,好不好?”
她退后了两步,忍耐着下巴上的疼痛:“贺肃湛是为我受的伤,有本事你也替我挡一刀,我保证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你。”
司稷淮步步紧逼,他冷嗤了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林寂,你觉得你这条贱命有什么可值得我替你挡的。”
身后就是床,林寂退无可退,被绊倒在了床上,她抬着眸子看着他,笑的有些讽刺:“也是,我在你这里确实什么都算不上。”
“你知道就好。”
司稷淮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林寂:“看来我最近是真的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确实和你举办过婚礼,但是你应该知道那什么都算不上,你现在充其量也就是我的情妇,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讲道理。”
林寂咬着唇,眼底一片隐忍。
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低贱到骨子里了。
她本身就是骄傲的人,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已经是她最大忍让了。
她要每天冲着把她搞得家破人亡的人笑,还要费尽心思地讨好他,每天低三下四,委曲求全的陪笑。
她一直把自己当做林寂而不是那个高傲到骨子里的顾柒,就是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不堪。
然而她极力的掩饰的不堪,被他硬生生的扯出来放到她面前。
那一瞬间的屈辱几乎要把她埋没了。
司稷淮看着她隐忍的样子,唇角的笑挂着明目张胆的讥讽,他看了她一会儿,随后转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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