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国外的时候,她三天也不过就需要一片药而已,有时候情况好了,一个星期都不用吃药。
也没什么,不过是回到生活了二十五年的城市,触景生情罢了。
“乖一点儿,嗯?”他伸手要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被她的手挠了一下,她的指甲貌似修理过了,没划出血,但也划破了一层皮。
白皙的皮肤上发红的一片异常的明显。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现在的林寂,才是最真实的林寂。
他叹了口气,耐着性子哄道:“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好吗?”
“不去。”林寂咬着唇,手背在身后抓着北欧风真皮沙发上摆着的抱枕,微红的眼睛轻抬着看他,有几小搓发丝搭着,掩盖了一二,“哥哥,你送我回家吧,我睡一觉就好了。”
她有点后悔跟司稷淮回来了。
主要是她怕他真的把孤儿院给夷为平地了。
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心,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尾音颤颤的,细听能听得出来声音里带着点的尖锐。
“不行。”他微微摇着细长的手指,语气也强硬了起来,“你跟我去医院。”
“我不去。”
方才还柔着声音叫他哥哥的林寂,下一秒就变脸了,嗓音清冷。
女人就是善变,他暗暗想。
她抓起身后的抱枕朝他砸过去,司稷淮反应迅速,侧了下身子,抱枕擦着他衬衫的边儿朝着电视墙前面的古董花瓶砸过去。
瓷制的花瓶应声而落,即使有名贵的波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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