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每周定时修理的指甲又有些长了,林寂拿着指甲刀修剪着,以前因为爱美,她总是留指甲,定时做美甲,但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她就不留了。
长长的指甲被她用力划进了自己纤细的手腕里,血肉模糊,鲜血从划痕里争相恐后的冒出来,晕染了她猩红的眉目……
现在那道深不见底的痕迹就剩下浅浅的一条印子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而她根本忘不了,指甲深入**的感觉,并不是痛,而是身心的满足感。
如今,若是她的指甲足够长的话,司稷淮脖颈处大概就不是那么浅的伤痕了。
等把指甲磨平,确保没有一点儿尖锐,林寂才作罢,司稷淮还在厨房里忙活,阳光若岁岁鎏金打在男人温淡的眉眼上。
林寂趁着还有时间,给蒋传泽拨了个电话过去,手机响了会儿,就有官方的女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蒋传泽和顾温越不一样,就算是对她意见再大,血缘关系也还是在哪儿摆着的。
又拨了几个过去,还是没人接,林寂就放弃了。
看样子这人是真不打算管她了。
也是,自己又跟他没什么交情,人家受人之托千里迢迢跑过来找她,还被她鸽了这么长时间,换作是她,她也会生气的吧。
可她就算是想去找他负荆请罪也不知道人在哪儿呀。
鹿城这么大的地方,谁知道他在哪儿窝着享乐。
林寂想得出神,连司稷淮靠到了她身后都没有感觉到,他靠在她耳边低低笑了声:“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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