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贯的慵淡:“我给你拿过来了,你开下门。”
林寂躲到了门后面,把门开了个小缝:“你递过来。”
谨慎得很,司稷淮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看起来很想地痞流氓?她这什么认知?
司稷淮一直手伸了进来,他把袖口挽得很高,一直到臂弯,露出来一大截冷得泛白的胳膊,手指形状也是好的没得说,手里勾着个白衬衫,林寂夺过来,就速度关门。
司稷淮都怀疑,他要是再晚一步,这会儿胳膊可能已经跟他分家了。
林寂锁好门,嫌弃地看着司稷淮递过来的白衬衫,裤子都没有,就一件衬衫。
她急急忙忙的穿好,镜子里投射的她,她身材娇小,但衬衣终究是不大,露着她白白嫩嫩的两条大腿,曾经被压的骨折的腿因为得到了很好的救治,加之三年的时间修复,已经完好如初了。
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耳后,她看着她自己,皮肤是被水浸泡后的粉嫩,她自嘲的笑了声。
镜子里的人罪大恶极,内心深处的丑陋在她眼里无限发大,这样丑陋的人怎么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呢,她缓缓走近。
在要出手把镜子打碎的前一秒收住了,脑袋里突然阵痛了一下,她眼神渐渐清明了。
司稷淮见自己都把衣服送进去了,人居然又把门锁住了,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思,看样子是识破了他。
其实还是她把他想得太坏了,大晚上的要睡觉,他总不能给她他的裤子吧,那睡着多不舒服,他是为她考虑的,还认真比对了一下,找的是最长的一款衬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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