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也太荒谬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女人能够拒绝得了像司稷淮这样的男人。
就算是当初他无权无势也能把她迷得晕头转向,更何况是现在的身价。
只是人总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吧,那她也就太蠢了。
她攥着挎包的链子,移步坐进了后车座上,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跟司稷淮僵持。
上车的时候,司稷淮自然而然的将手搭在她的头上方,防止她磕到,林寂低着头自嘲地笑了声,这实在是个太容易让人动心的男人。
司稷淮紧跟其后坐了进来,卡宴转了个弯驶进了快车道,林寂报了个地址就不再说话了。
她扭过头看着车窗的那边,绿化带在她眼里飞快的流过,时而会有簇簇的锦花,林寂不知道在想什么,皱着眉不太开心的样子。
司稷淮吩咐陆洲把空调调低一点后也就没再说什么了,一路无言。
他看起来是真的忙,路上都在抱着笔记本,指尖在上面敲敲打打地不知道再干什么,但是稍微猜一下就能猜到是公司的事了。
陆洲停车的地方并不是林寂指定的地址,她一直看着路边的绿化带发呆,也没有看具体行驶到哪儿了,她觉得司稷淮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骗她,但显然是她主观臆断了。
她有点生气,懊恼的看着司稷淮:“司先生是你说的要送我回家的。”
“我是说专程来接你的,但没说要送你回家。”司稷淮给她玩起了文字游戏。
他人高马大,整个人都透露着教养极好的气息,耍起无赖来却也让人无从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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