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面前的女人。

顾芊芊却倔强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既不挣脱也不说话。

她是故意的！

她知道自己对霍迪楠态度不好。

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对对方态度好。

就连理由她也不想告诉对方。

确切的说是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告诉对方。

她被气到了！

而且是被她自己气到了！

一直以来，她都很想跟霍迪楠学习调香。

她以为这需要足够的优秀或者需要达到什么级别才有资格跟霍迪楠学习调香。

尤其是自从初级调香师评审后，林子琪就再也没有跟霍迪楠学习调香这件事更让顾芊芊以为只要她努力，她就会是下一个跟霍迪楠学习调香的人。

没想到，刚才林芷然一句话就轻轻松松地让霍迪楠答应继续教林子琪调香。

这算什么？

顾芊芊几乎被气哭。

要不是她躲在衣柜里，要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真的很想跟霍迪楠和林芷然理论一下——

为什么是林子琪跟霍迪楠学习调香？而不是她！

这不公平！

想到这里，顾芊芊又是一阵憋屈。

她知道答案，因为林子琪有个好后台——

银海集团！

强大的后台可真是一个好东西。

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别人费尽力气都很难得到的机会。

而她顾芊芊，只能怪自己没用！

是的，自己没用！

第一，她并不是足够优秀，优秀到没人敢对她潜规则。

第二，谁让她没有一个强大的后台！

虽然方耀宗和黎明月是她的干爹、干妈，可为了这件事把他（她）们牵扯进来，她没那么作！

所以，想来想去，问题还是出在她自己身上！

这种憋屈，这种想发火却找不到对象的内伤，让她委屈极了，也让她更加倔强地不会在霍迪楠面前掉一滴眼泪。

因为，她害怕一哭起来就没玩没了。

偏偏霍迪楠像是不找到答案不罢休似的，紧紧地拽着她的胳膊。

顾芊芊愈发着急，她伸出右手想要拨开对方的束缚：“你放手啊。”

“你不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是不会让你离开这间办公室的。”霍迪楠固执地坚持着。

“什么都没发生。”顾芊芊看着地面，倔强地说。

“你以为我是瞎子吗？看不出来你进入衣柜前和进入衣柜后的情绪变化？”霍迪楠紧追不舍。

顾芊芊也急了，她想找个地方好好地冷静一下，在这儿跟霍迪楠相持不下算什么？

下一刻，她迎向对方的视线，异常坚决地说了句：“你想多了，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偏偏，眼泪很不客气地打了她的脸——

“噗噗——”地往下落……

怎么回事？

霍迪楠更加疑惑，正要把顾芊芊抱在怀里，好好问问，就听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过来，接着就是一句：“少爷，老爷来了，已经出电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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