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天下大势十分敏感,更重要的是邹钧诠自己所学所能的,在一方面的学识上很有天赋。
只不过,虽然胸藏治世理,心却无往天下局。
此刻,邹钧诠听道薛杏儿这样一说,虽然不感到惊讶,毕竟薛杏儿与自己朝夕相伴,交流中也是问起过自己对天下事的想法的,却也觉得就此说来有些不妥。
干咳了两声,邹钧诠道:“我二人具是修道之人,又师出玄门正派神英派。既然已经知道了牛庄的难处,又受到了你二位的款待,我们愿意出一份力帮村民处理猿猴之事。”
“还要帮你们对付达亨县的县令‘白吃拿’,以绝后患。”薛杏儿抢话道。
这一道理邹钧诠是清楚的。的确,如果只是降妖除魔的方式解决猿猴,而不解决掉真正背后的根源,达亨县的县令,那么井水之事便还会为白县令所用,继续祸害一方。
可是,就邹钧诠本意,他是不愿意与为官的白县令做对的。
于是,邹钧诠道:“我这姐姐说话急了一些,我们修道之人也不懂官场之事。不过,凡能为保一方安宁,铲除猿猴之患还是会义不容辞的。”
薛杏儿听邹钧诠这样一说,并没有继续说话反对。反而笑道:“弟弟说得也有道理,我们就先从处理猿患着手吧。”
听薛杏儿这么一说,倒是有一些出乎邹钧诠的意料,长长出了一口气。
老二听此,笑得合不拢嘴,道:“真是谢谢高人呐!我们替全牛庄的人谢谢你们。”
说着,老大爷、老婆婆就要跪下给邹钧诠、薛杏儿二人磕头。
薛杏儿微微抬头,俯视着二老人的举动,略显处一副很是受用的模样,当然这些都避开了邹钧诠的眼界。
邹钧诠则赶忙扶起二老人,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终于,二老人起身,重新回到椅子上。
老大爷问道:“那你们打算如何做呢?”
“请再告诉我们一些那些猿猴的情况,另外今晚我们也想先观察一下,然后再作打算。”邹钧诠道。
老大爷深吸一口气,道:“好,你们随我来。”
侯夏生见星霜向着自己的胸口一指,不知他说得到底是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有些不耐烦的对星霜说道:“你们纸金阁办事都是这么麻烦的么,我的宝贝就是鹿角,你也已经看过了。身上没别的宝贝的,你指着我也没有呀!”
星霜面上微微一笑,道:“不想候兄竟连自己身上最大的宝贝都记不起来了,那我便来帮帮你吧。”
说完,星霜提起仪刀就准备向侯夏生冲去。
“停!”侯夏生大叫一声。
星霜停住脚步,决定听侯夏生把话说下去。
“妖人大哥,我们已经打了老半天了。我打不过你,你也不对我下死手,你到底打算如何?我是真的没有宝贝了,要不我把随身带着的这壶酒给你,你便让我回家了;或者,你要死战,我也奉陪,不过你给我一个痛快可好?”侯夏生说的很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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