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小风雷剑”的剑柄,腾空而起,又从半空正对着箫韶,剑尖直至萧韶胸口处飞速而下。
牛庄老人家中。
老大爷听完薛杏儿义正辞严的一番说辞,最终决定将牛庄中事说出。
“唉!”老大爷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牛庄本是一处还算富庶的村子,民风淳朴,路不拾遗。家家过着还算不错的小日子,乡里乡亲的也都很是知足。可是,后来......”
原来,牛庄中有一口古井,常年是封印着的。
村中人都尊着古训,从来不敢开井饮用其中的水。
可是,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自新皇登基上位以后,神州各地的官吏都有了重新分配和调换,牛庄所在的达亨县的县官也不例外。
新县官上任后,得知牛庄有这样一条古训,便去多番打听。
原来这一口古井非同寻常,内聚有天地灵气。
若是封印起来,则可以保一方风调匀顺,粮食丰产。牛庄世世代代的安稳生活,都是拜这一口古井的福荫所赐。
不知又是从何处听来的传言,说既然这古井能聚集天地灵气,那么若是饮用了其中的井水,必定能够延年益寿,返老还童。
县令听闻以后,贪念大动,不顾牛庄村民反对,带着军士来到村中,强行打开封印。
其间,不满县令作为的村民奋起反抗,竟被县令下令镇压,死伤的村民竟有百人之多。一时间,牛庄村民敢怒不敢言。
县令取出井水后,先叫献言之人喝下。
观望一段时间后,见那人无事,又听那人说自己觉得精神奕奕,感觉极好,县令也就安下了心,自己也喝了那井水。
后来,村民中的一些人,见县令都喝井水,想到自己本身就是牛庄中的人,岂有不能喝的道理,便也不顾古训取了井水来喝。
而县令知道此事后,则派出军士把守古井,要村民交钱才能饮用。
虽说县令毫不讲理,可还是有村民愿意花钱买井水来喝。
自此,牛庄再不是此前的样子,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了。
“那这和我们不能在夜里走动,又有何关系呢?”知道此中事情后,邹钧诠问道。
老大爷道:“你们哪里知道,这井水初喝时,确实使人神清气爽,生肌壮体,似有养生驻颜的奇妙用处,可实际上害人不浅呐!”
“愿闻其详。”邹钧诠道。
“饮下此水,少则月余,多则半年,人皆渐渐丧失本性,不能与人交流,最后长出长毛,成了猿猴,躲到深山之中去了。”老大爷道。
“若如此,虽说人丁减少,教本地产业凋敝,可也不至于教整个村子不得安生呀!”邹钧诠道。
“你有所不知,这化作猿猴的村民,常于夜间回到村中,不但伤人畜,如蝇竞血,更兼奸淫妇女,实在可恨哪。”老大爷道。
“若是如此,为何村中人不作反抗?而且,路上不安全,难道家里就安全吗?”邹钧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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