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类话在看台上传到了比试场上,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郝宽对侯夏生道:“我看我那江师弟,是要吃亏了,呵呵!”
“何以见得?”侯夏生问道。
“我师弟一开始便以心战攻你师弟,现在反过来了,你师弟也在用心战攻我师弟呢。”郝宽解释道。
邹钧诠打了个哈欠,笑道:“看台上的各位,不是我不比试呀。实在是我这对手最先运出功法,我只做防备,可他却不肯攻过来,我只好等着了。”
邹钧诠知道,江游用出“口旋盾”时,是不能言语的,故意这样说道。
果然,众人将矛头指向了江游。
有人道:“你这最先使出功法,却是不攻。比赛如何进行呐?”
更有好事者,对江游道:“打呀!你倒是打呀!”
虽也有人质疑邹钧诠为何不攻,但邹钧诠皆以晚起招式,不得不防卫为先,作为敷衍。
当然,邹钧诠顺便不忘引导观众,说是江游在拖延战斗的。
江游有口说不出,只得见更多的看台上的观众,对自己来苛责,压力也越来越大。
这时,连主持的弟子都有些看不下去,道:“还不快些比试,楞个拖时间,是想要看谁先饿死来比出输赢吗?”
“好!我先打。”邹钧诠大声道。
江游心下暗喜,总算是上钩了。
“射!”邹钧诠一声喝道,白丸快速向着江游飞去。
江游心想,这下必要你自食其果。
与此前遇上郝宽使出的“口旋盾”一样,白丸飞至气旋附近,便突然止住不动了。
按理,下一个瞬间,应该是白丸快速向原方向飞速反弹过来。可是,此时的白丸只微微弹出一寸,便落到了地上,打着转转。
邹钧诠故作惊讶,道:“我这功法竟然不能伤到分毫。”
江游其实心里也是惊讶,但更多的是暗喜和鄙夷。私下想着,不想我这对手如此不济,这功法的力道如此微弱,“口旋盾”甚至不能将这白丸反射过去。
若是白丸来时力道只有一分,遇上我这“口旋盾”,回去时不但力道更为强劲,速度也应快上许多倍才是。
既如此,我便好好教训教训这家伙。
念及于此,江游闭口,收起“口旋盾”。
可是,双唇刚刚合拢,嘴巴立刻张得老大。一口鲜血从江游口上吐出,只见此时江游双手捂住咽喉,双目圆睁,跪倒在地,不能再起。
原来,就在江游收住“口旋盾”之时,三粒“飞石弹”已经分别打在了江游的咽喉处,及左右膝盖处。
邹钧诠脸上淡漠,对主持弟子道:“可以宣布结果了,他需要治疗。”
主持弟子按例确认,见江游确实已经失去战力,便高声宣布道:“邹钧诠,胜。”
台上不少弟子,想来尚未明白此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古怪。或向身边人问起,或仔细端详邹钧诠,或抓耳挠腮,苦苦思索。
欧阳刀剑摇了摇头,哼哼道:“不学无术的懒东西。”
说罢,欧阳刀剑提腿就走下看台,离开了比试场。
郝宽听了不明白,偷偷问侯夏生道:“你师傅怎么这么说邹师弟呢?他不是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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