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玄门望族,那些门派具是江湖上有牌面,有口碑,名声响亮的势力。
“哈哈!当真可笑,奴家只是一个弱女子。若要杀我,只神寂尊者一人已是绰绰有余,师伯,这般兴师动众又是何必呢?”虚梦酥笑道。
“魔女!纳命来。”众人中,首先有一人叫喊道,遂向着虚梦疾奔过来。身后众人也随即跟上。
可距离稍近了些,众人又止住脚步。
只见虚梦服装上绣着的金蝶不断离开衣裳飞舞而出,在众人惊异时,飞到众人身上,没入身体里消失不见。
正是:
乱卷秋风,红枫斜阳处。
阶陛尽头,美人貌,倾城倾国。
人心动,甘做牡丹裙下魂,便是化作枯叶蝶,翅断尘泥,亦无悔。
只可笑,纵昨日江湖歃血,又何妨,今夜醉溺软玉温香。
片刻,先前惊异的群雄,众男多面露贪欢求爱神色,众女多显妒火中烧恨意。
紧接着,众男解衣脱裤,竟在原地做出些不堪入目的动作,彻底沉浸在所感受到的男欢女爱之中,愉悦在**蚀骨的快感里,更有甚者,大声直呼虚梦的名字;也有求不得者,面目狰狞,或哭或闹,大声呼出些寻死觅活的话出来,丑态百出。
众女则是胡乱挥打,满口浑话,似要将眼见之人撕得粉碎;也有心不甘者,作出苦大仇深状,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能耐来,撒泼放刁。
虚梦不理众人,望了望剩下为数不多的,固守住心性之人浅笑道:“果然这世上,功法高深者多,而秉君子淑女道者罕见。”
而殿前的陈玄远看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岿然不动,一言不发,全程静静观看。
不肖一会儿,金蝶自受蛊惑的中男女身上飞出,又尽数飞回到虚梦身旁,绕着周身散出的黛紫色荧光翩翩起舞,然后尽数飞到的衣裳上,化作织绣。
至于那帮男女虽遗丑各不相同,可也都转醒过来,只是倒地不起,衣不蔽体,口吐白沫,面若死灰,形如枯槁,虽尚有气息,但这多年修来的道行也是彻底废了。
“哼!无耻妖孽,你又何必尽废他们的修行?”陈玄远这时才开口道。
“道貌岸然也就是这般了,这不都是拜师伯所赐吗?何况,他们都是修行之人,既然不能心境为奴家所侵,做回寻常人只怕再适合不过。不过奴家已说过,今日前来,只为一事。而此事已办妥,要杀要剐全凭师伯决断。”虚梦笑道。
“装模作样,你伤我这许多江湖同道,今日必要死在老夫手上。不过,你今日前来到底所为何事?又因何专要攻我山门?”陈玄远道。
“奴家之前想说的,可师伯偏不让我说。这么这会儿又要人家说了呢?”虚梦故作娇态,媚笑道。
“随你说与不说,受死!”陈玄远说罢,还不及动作。
虚梦却是先开口道:“想必师伯心里明了,早早便发现了,此次奴家动作不同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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