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远心下惊异,不想这妖人竟知晓自己有请人相助之事。可陈玄远面色不改,淡淡道道:“不知姑娘何意?”
“当真要奴家说来,岂不没趣儿?”虚梦笑道。
“此间只我一人,姑娘有话便说。”陈玄远道。
“何必伪饰?既然师伯不肯实言相告,奴家直言便是。”虚梦感时伤怀道,“奴家不才,于太古时创下纸金阁,自此深居不出,潜心修行,隐世数千年,远离江湖,从未有过纷争。想必,这纸金阁之名师伯也是头一遭听闻,不是?”
“笑话!多少宗门为尔等妖人所灭,竟说没有纷争。”陈玄远冷笑道。
“奴家做得此事,自有缘由,不过不作交涉。至于各门各派将要待我何,奴家也未曾在意。”虚梦道,“屠戮江湖上各宗门晚辈传人,使之不能存续于当世,或被其他门派所灭,或自个儿便走衰走败,最终彻底覆灭,凡此种种,都只是纸金阁近来出世所为。”
“姑娘所来,怕不是来与老夫解释这些的吧!”陈玄远道。
“这是自然。方才所言,算不得解释,只是让师伯请来的江湖名门听个明了。虽然,师伯不肯让他们现身,但奴家自信,方才所言大伙儿是都听得真切的。”虚梦笑道。
“哼!”陈玄远哼了一声,接着冷笑道,“姑娘好心思,好道行。既如此,你继续说来,老夫洗耳恭听。”
“各位可有想过,比起那些灭门宗派,为何只有神英派,纸金阁戕害弟子虚弱,而来攻山门坚实呢?”虚梦道。
“你这魔门妖派,人人得而诛之。此间,竟平心静气反问于我?”陈玄远听得此,心下盛怒道。
虚梦不理会陈玄远,继续道:“半年前,奴家曾潜入神英派归藏阁,盗了先皇临终时秘传于师伯的立嗣诏书,先皇视师伯为托孤重臣,要师伯举全神英派之力,剪除谋反篡逆之徒,扶助幼主登基,不知师伯又做了什么?”
陈玄远心下大骇,面上淡然道:“原来你就是盗经的魔女,可惜,你的一面之词,只证明你却不是她。我神英派,虽深隐远霄山泉林之中,但心系朝廷,无时无刻不以报效皇恩为念,恭肃勤慎,唯圣上懿旨是从,从不曾听闻你口中诏书之事。你所言者,全是谬谈,那夜我归藏阁所遗失的乃是我派至上妙法,开派祖师神英尊者亲创的‘耀日决’,后盗经魔女畏罪,携经卷坠崖而亡。再后来,我派中弟子下崖仔细寻找,经卷早已为寻回。此事,江湖上尽人皆知,已是饭后茶余之笑谈,你竟拿此事来说,未免太拙劣了。”
虚梦笑道:“奴家所言之事,又何曾期望过师伯相认。便是我拿了诏书出来,也只是为师伯所毁,不得承认。说出来,不过是教众人有个见证,再做一次茶间笑谈,传扬于江湖罢了。”
陈玄远道:“魔女,你胡诌八扯这许多,到底要怎样?若就此伏法,我神英派必定宽大为怀,尔或能免死。”
“今日所来,只为一事。此事......”虚梦笑而不答。
“休再多言,受死!”陈玄远话音刚落。
神武殿中,许多江湖豪侠冲出,其中,绝大多数自然都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