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钧诠解释道:“这便是说,树枝树梢上,夺飞禽栖鸟之命,树干瘤子夺虫蚁蛇蝎之命,而这树洞,就是用树根夺走兽修妖者之命。若是有兽在这洞里安家,或是有妖怪在这洞里修行,一旦呆了久些,没了觉察,‘瘤槐’就用它的根须封住洞口,再慢慢挤占整个洞内空间,最后将猎物活活绞死憋死,只有根须抽干身上骨血精元才会散开,再等着别的猎物自投罗网。”
“那可有破解办法?”薛杏儿问。
“我的好姐姐,我若知道便不会担心着急了。”邹钧诠无奈回答,嘴上虽诚实说出自己担心捉急,可面上仍稳住神态,不露忧惧之色,“我所知的只有两条,一来各种功法,都莫要想伤害到树根分毫,这便是为何所困的兽或妖多不能逃出生天;二来算是于你我稍微有利的,便是这根须绞杀过来,算不得快,就是十天半个月也是有的,可陷在里头的货,就是没被绞上,不被憋死,也被饿死了。”
听闻至此,薛杏儿却仍不显得着急,一如日常,清丽如满月般的蜜桃脸上挂着娇滴滴的甜笑:“嘻嘻!师兄,你克制住捉急的心情,是怕感染到我,担心我也紧张起来不是。”
邹钧诠瞅了薛杏儿一眼,故作懒态道:“唉!我有什么好担忧的,就是死了不也有你陪着吗?”
“不要脸。”薛杏儿脸一红,扭头娇嗔道,“才不理你的。”
说着,薛杏儿走到之前点燃的根须处,细细查看,道:“果然这火不能毁伤根木,这妖以妖气转成木元燃火,火虽燃,却不是以‘瘤槐’的根须维持的。”
说完,对着焰火一吹,整个洞底瞬时漆黑不见五指。
“杏儿,何故如此?”邹钧诠起身问道。
“便是黑些,总比这火耗费洞中之气要强吧。”薛杏儿此时已来到邹钧诠身旁,握着他的手说道。
“话虽如此,可乘着光亮,寻些出去的法子才是出路。要不,你还像我们进来一般,用指尖明光祛暗?”
“偏不,等你想到能出去的法子,我再给你照亮。”
“杏儿,生死攸关,可不能这么胡闹!”邹钧诠有些脾气上来了。
“嘻。可不,我这功法也是耗炁的,我身娇体弱,得省着点儿用!师哥,你那么聪明一个人,还是想好了我再照明吧!我嘛,还没睡够,先休息一下!”薛杏儿边说,便将邹钧诠拉着坐下,自己又是头一偏,香肩往身上一靠,娇躯上前一倚,又睡了起来。
邹钧诠虽然是大摇其头,但也不得不乖乖想办法,过去了许久,几个计策终于在胸中过了一遍,便轻轻去摇薛杏儿,想要叫醒她。
“别摇了,别摇了。啊!摸哪呢?你个泼皮,淫贼!”薛杏儿又羞又怒道。
“对不住,对不住!我看不到,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我错了,给姐姐赔不是,姐姐就别生气了。”邹钧诠吓得急忙赔不是,只在黑暗中胡乱作鞠躬揖请求原谅。
“你想到法子了?”明显,薛杏儿是憋着笑问的。
“算是吧!来,试试看。”
“燃。”立时,洞底又被照亮开来。
柔和的暖光下,邹钧诠见到薛杏儿娇艳欲滴,羞得通红的面庞,不禁又是呆住了。心下想着,要是能就此亲上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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