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愿说来。何况,若要他向金耀门那女子传情,料是他万万做不到的。那日对赌,我本也没想要胜他,好歹帮师兄一出,至少把他心思透露给那女子才可。”
薛杏儿坏笑道:“莫不是你看着了那金曜门的姑娘?想要结交亲近。”
邹钧诠急忙伸出食指,压住薛杏儿嘴上,小声道:“休得胡说,这整个神英派里,除了你个丫头与我最是亲近,你黏我我也从不理他人闲言,更不没有远着你。你可曾见我惹了别的?”
“真不害臊!谁与你亲近,我跟着师哥你只是讨些趣儿,省些烦恼罢了。”
“是,是。”邹钧诠假作认真状道。
“你别来哄我,韩师姐不单在门里最是清秀,便是在整个派内也是姿色卓绝的。你怎地.....”薛杏儿头一扭道,这次薛杏儿不再坏笑,倒是有些羞涩、感伤之色。
“杏儿丫头,什么时候你心思变得这般多起来了?”邹钧诠面露些许疑色,“平日里我们四个最是玩在一起,你怎么连师姐的醋也吃起来了。虽说她也爱与我们说笑,但也仅限我们这伙人,可便是如此,她性子是清高冷漠的,若是谈的儿女情长之事我可是断不敢想,若是要成双成对也需是玄门世家公子、武道青年才俊、官宦豪门俊秀才可般配。何况我也是一心待她是好师姐,哪里就......偏生你就这般多心。”说道后面,邹钧诠似也有些急切。
薛杏儿又是一副坏笑挂在脸上:“偏生你这般迂腐,竟说出男才女貌、门当户对的话来。”
“我这不是怕你误会嘛!”邹钧诠小声道。
话锋一转,薛杏儿道:“你可知那金曜门女子姓甚名谁?何许人也?”
“只知有那样一人,却不知晓她姓名背景。”
“唉!还真是个书呆子。”薛杏儿笑着摇头道,“这些都不知,还想帮忙。只怕,若真是透露了候师兄的心思与那女子,候师兄此后怕是在派里都呆不下去了。”
“何故?”邹钧诠赶忙道。
“呆子。你只知道平日里我们四人感情极好,憨玩在一处,而你又喜读书,不问窗外事,却不去看派里也是有着许多利益人情。”
“别卖关子了。好姐姐,快些与我说来。”邹钧诠急忙相问。
薛杏儿不紧不慢的说:“看你着急的,却不像平日的你了。那金曜门的女子叫做潘彩云,是金曜门掌门锻朔真人潘鳞的侄女。近水楼台先得月,得了煅朔真人亲自教导,武战功法远胜普通弟子自不必说了。况且,她们潘家本身在玄门中也是显赫的大族,家传的‘摄魂引’、更是江湖上一绝,就是在整个神英派里也没有几人敢对她有念想。况乎候师兄?”
“便是如此,候师兄未必不得一试。若真是两情相悦,又怎会被这些外物所绊住。便是真论起家世,在这远霄山,有两绝,皆是流向紫京城,首要供给皇族所用。这一自是骏鸣镇的紫和马,二便是候小九家里酿的蜜酒了。便是凭借这酒,候家得了圣谕嘉奖,更是贮金满库,还真不见得输了那潘家。”邹钧诠回应道。
薛杏儿托腮若有所思,内心暗自叹道自己为何竟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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