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秀丽的五官,比起三小姐丝毫不差。
要不是他刚才远远看着这丫头是从对面梯田过来的,都要以为她是哪里派来打探消息的了,毕竟,一个小小的村里丫头,咋说出这样的大话呢,那可是两万两,别说有一天了,就是下辈子都不可能好吧?
但到底管事也不是那种看人低的人,他只笑了笑,道:“这阳匠人可是不好请的,听说要请他建宅子的人排号都排到后年去了。”且这人也不看权贵势力的,答应了是谁就是谁,没得说看人排前后的,要不是府里的姜老跟他是老相识,他也不会先推了本该要去的主家先来了这里。
许三花一听,还得排到后年去了,足以可见这阳匠人的手艺,有这样的手艺人帮着建房子,省心啊!
她眼珠子转了转,心想着定要请到阳匠人才是,便央了管事,给她指指人,她好认认脸。
管事不由失笑,倒还真带她去后头指了。
像阳匠人这样的大匠,自是不必事事亲力亲为的,他照主家的要求画好了图纸,交待下去,下头自有帮着分工各个工序的领工去做,他一旁坐镇,不要出大乱子就行。
许三花就管事的手指指向处看去时,就看见盘腿坐在两块木板子上一手拿着一只酱肘子啃一手抱着个小酒坛的花白老头儿。
这就是阳匠人?
许三花有些懵,而后很快回过神来,心里头有了主意。
爱吃好啊。
爱喝也好啊。
不过到底没等许三花具体的怎么实施呢。
午后建西替了建北的差来南山脚看宅子进程的时候,管事左想右想,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就将这个事说给了建西听。
建西多问了几句,怎么想都觉得管事口里的小丫头就是许三花,心里一直惦记着,直到回到镇上,没忍住嘴,就在贺璋面前说道了几句。
贺璋一日之计多在竹亭里待着,一边喝药茶,一边处理一些事务。
天气虽愈发凉,但竹亭挂了厚厚的棉布帘子挡了风,亭中又放了好几个火盆。
贺璋手里抱着个暖炉,脚下又摆着一个熏笼,倒是不觉寒凉。
听罢建西的话,他眉梢动了动,抬眼看向一边抱剑立着的建北,“熊武可有消息?”
建东北早建西一步进来,便是想回禀这个事呢,没抵过建西嘴巴念叨得快,所以迟了一步,现下贺璋问起,他赶紧道:“昨儿知道没抓着熊武,立时就派人去盯了,传回的消息称有人发现疑似熊武的人昨儿过午就乔装出了镇子,去的方向像是白节镇那方。”
“这熊武反应挺快的,这莫不是往渝州府去了?”建西接了嘴。
这似乎也有道理,毕竟出了渝州府后头的康州府就是边境了,熊武被通缉,知道自己所犯是死罪,就此逃出大淼躲到别境也不是不可能。
建东北却立马否决了,“先才有消息传回,派去白节镇查探的人并没有在白节镇发现熊武出现过的痕迹,倒是在大湾村里,问到了村里游闲的汉子,有人识得熊武,见他好像进了大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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