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全力,一刀砍之过去,那人扬剑来挡,可惜,那长剑竟被大刀拦腰斩断,那力道接着往下,生生砍在了那人肩膀上,使之连连后退。
许三花狞笑一声,手上接着用力,那人退无可退,最后抵在一棵树干上,右肩被大刀砍入得地方深可见骨,流血不止。
“我都说了,叫熊武不要来招惹我,他怎么就不长记性呢!”说着,许三花将大刀侧了侧,刀锋抵近了那人的脖子处。
那人下意识眼神一缩,往一个方向看了去,又飞快缩了回来。
很快,许三花却捕捉到了,她余光往斜后一处荆棘从后看了一眼,微微跳了挑眉,扬刀飞快用力敲在了那人头上。
“嗵。”的一声应声栽了下去。
同时,许三花飞快转身,朝那荆棘丛飞奔而去。
到了近前,便看到一个身影正起身往后逃窜。
认出那人正是熊武,许三花顾不得诧异,赶忙加快脚步追了上去,近前,一刀背看向了正往前跑着的熊武小腿上。
“啊!”熊武痛叫一声,往前扑了个狗吃屎,还欲爬起接着跑,许三花已经一脚压了上去。
“要杀我灭口,你也不用亲自来吧!”见熊武身上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很是掩人耳目,许三花稍一想,猜测是不是府城高县丞的事被他知晓了,他怕被牵连出大罪,所以乔装跑路了。
熊武本想着在离开之前来看看许三花的下场,正好从孤山里穿过往渝州府去比较僻静又不引人注目,哪里会想到这许三花已经强悍到这个地步了。
不说这十几个手下都是他的心腹,身手都不是前头那些能比的,就说伍锋,竟也打不过许三花,还被她砍伤了。
早知会这样,他就该马不停蹄的跑路才对。
熊武现下是后悔得很,又听许三花这话,他转了转眼珠,极是放得下面子的,笑哈哈道:“你这说的啥话?我就是闲来无事往山里来走走,恰巧碰见了而已,我可不认识他们。”
“嗬!”许三花啧啧两声,见熊武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也没谁了,直接拆穿他,“听说高县丞已经被抓了,你这是怕祸及自身,所以逃跑了吧?”
听许三花这么一说,熊武趴着的脑袋费力侧过来想要看着许三花,“我就说好端端的怎么有人举报我堂表兄,是你吧!是你干的吧!许三花,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这么做!”
不然是谁呢!还有那劳什子的盂县令后人,莫不是也是许三花认识的吧?不然许三花咋知道十几年前的事呢!
熊武是病急乱投医,心中一时间想了无数,那费力盯着许三花的眼神快要喷出火来!
见状,许三花呵呵一笑,脚下些微用了几许力道,痛得熊武猛地咳喘起来,说不出话。
许三花干脆蹲下身,轻轻一拨,将熊武整个翻了个身,而后膝盖跪在熊武胸腹处,压得他脸色发紫,头晕目眩。
这人要跑路,身上肯定要带着贵重的东西的。
这深山老林,猛禽多如牛毛,身后只有一个徐灿。
许三花阴侧侧一笑,伸手朝熊武斜襟里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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