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回娘家有机会跟大年堂叔家的柳嫂子唠嗑还听柳嫂子如何如何说这许三花没个姑娘样,成天只知道跟一群二混子打打杀杀的,以后指定是嫁不出去还没个好的。
就是一个虎得不得了蛮子丫头片子罢了,她能做啥生意啊?
白氏转头就想走,但因刘氏这个态度,她就不想走了。
冲老胡氏笑眯眯道:“胡婶儿,难不成这请人还有什么讲究不成?我跟大河也是秀妮她哥哥嫂子,这一家人的,谁来不是一样啊,婶儿说是不是?”
这倒也是,老胡氏又看了许三花一眼。
许三花肚子饿了,懒得搁这多废话,见刘氏压不住白氏,只好自己出马:“我二哥他二舅娘啊,这请人当然是有讲究的,这生意是我张罗的,要请什么人自然是我说了算,我不想请的人她就不能来,就是这么个讲究,你可懂?”
凭啥啊?白氏心里那个气呀,凭啥这许三花不请她?这是看不起谁呀!她可没有得罪过许三花啊?
白氏郁闷极了,“这是为啥?三花,你清明前跟二树来小刘村玩我还给你吃抓果子吃呢,可没有打你骂你啊?”
打?骂?你这是看不起谁呢?许二树噗呲偷笑。
许三花也笑,“反正我就是不请你,你想留下也行,说通我三婶叫她给你们开工钱就行!要不然,你就是留下也是白干。”说罢,就进堂屋去了。
刘氏当然舍不得自家白干给白氏工钱的,当下扯了借口说锅还没洗呢就急匆匆往灶屋去了。
白氏一噎,又看向老胡氏,还没开口,里头许三花就大喊一声:“奶,吃饭啦!”
老胡氏冲白氏笑笑,忙招呼胡春生和周齐他们往屋里去。
见状,白氏气得咬牙,硬是不明白那许三花抽什么风,倒是没脸多待,她也是要强的,当下就扯了刘大河转身就出了院子。
一路疾步出了孤山村,却是没有回小刘村去,干脆拐去了白河村。
见自家二哥二嫂走了,刘氏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是有些亏得慌,到底是自己亲二哥亲二嫂呢!
回到堂屋,许三花已经招呼着胡春生两口子和周齐两口子一起吃早晌饭呢,那样子可不像对白氏那样,刘氏这才不再怀疑,自家二嫂指定是讲坏话的时候被三花听到了,不然三花好端端的咋这样呢!
这还得庆幸呢,依三花的脾气,自家二嫂说她坏话她竟没有揍她,只是不请她帮工罢了,这可是留情了的啊。
如此,刘氏心里才算好受了些,也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了。
周齐几个路上虽都吃了一个苞谷饼子的,但走了一路,也差不多了,再者许三花说吃饱待会好干活,他们也就没有推脱,坐下来再吃了两个饼子,喝了一碗醋汤。
早饭罢,胡春生这便问起自家姑姑,“姑,家里到底做了啥生意?我昨儿回来听我爹说是什么豆腐的吃食生意?需要咱们做啥?姑你尽管吩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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