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说的调料。”
老胡氏顿了顿,接了筷子放进嘴巴里,一股子辣味滑过舌头,冲进喉咙里,冲得她止不住咳嗽了起来。
吓得胡氏忙扶了她顺着她的背,一边看许三花,“三花啊!你这是给你奶吃了啥,咋咳成这样了?”
“这是黄辣粉,是一种带辣的调味料,吃起来就是辣的,还容易呛住。”许三花摆摆手,不以为意,要知道她前世刚尝这个味时,也是呛了的,他们从没吃过辣味,刚开始接受不住也是正常的,这黄辣粉可是好东西,她前世吃过的好多用了黄辣粉的菜,可是好吃得不得了。
她也是在去过那个村子后,才知道遇着徐灿时徐灿请她去吃的那顿好饭菜,其中那带着辣的菜许就是用了这种黄辣粉的调料罢了。
更是知道了原来这做菜极好的黄辣粉竟就是她们家都见过的芥菜种子磨制出来的,当时还不由感叹,说到底还是他们孤山村甚至是十里镇闭塞了些,啥啥也不懂。
老胡氏这会儿也缓了过来,品着嘴里带着辣香的余味,眼睛都亮了亮,“尝着倒是跟过年喝过的酒一个烫着,也香,咱们做菜要是加上这个,这菜指不定好吃多少呢。”
许三花嗯了嗯,又接着如出一辙的将冷却的山椒磨成了细粉,这才将锅洗干净,捧了碗柜里的猪油膏出来,罐子里也就小半罐猪油膏,许三花难得勺,干脆全挖进了锅里,看得还沉浸在辣香味里的老胡氏眼皮子一跳,哎哟叫出了声来。
“三花啊!这油可不能糟蹋啊!油老贵了!”猪油膏可是金贵东西,他们家大半年就靠这一罐子油过活,眼下剩的起码能吃到过年去,哪经得起这么放的?老胡氏只觉得心肝都痛。
许三花不以为意,她要煎豆腐呢,油少了可不行,见自家奶跟剐了她肉似得表情,她瞪眼,“奶别叫,再叫等下我这豆腐煎坏了,可就真的浪费你的油了。”
煎豆腐,煎什么豆腐,老胡氏满眼都盯住了锅里的油,心疼得不想跟许三花说话。
见自家奶表情,许三花摸了摸鼻子,道:“我有银子,明天就给你买几十斤油膘回来炼了油膏让你可劲吃。”
银子?
老胡氏唰得一下看向了许三花,对了,三花刚才说了打熊分了银子,这熊可值钱吧?不知三花分了多少?该有个几百文一两的吧?三花这孩子晃性得很,可放不住银子。
想着,忙将眼色打给了身旁的胡氏。
早间许三花去了隔壁,老胡氏就给她打过这样的眼色,所以胡氏立时就领会到了老胡氏的意思,只吞了口唾沫,看了许三花一眼,悄悄点了点头。
锅里的油烧得热了,许三花将切好的豆腐块一块一块的放下去,大锅很大,二十几块豆腐块都放进去,刚刚好,也不会挤着一堆弄碎了去。
豆腐块在油里浸着滋滋作响,散发出浓郁的香味,坐在灶堂前的五花六花都忍不住吞咽起了口水来,便是老胡氏几个大人,也都忍不住盯住了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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