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是个穷要饭的,靠着勾引男人过日子,不知道哪个瘪三眼了瞎给她买的那房子,把这个祸害给留下了。现在那个臭不要脸的,又花着男人的钱来包养小白脸。”
这嗲里嗲气的声音,听着真让人恶心。豹小寅鸡皮疙瘩都掉落了一地。
豹小寅看说的也差不多了,收回小青蛙。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禾若是有些生气,不过,更多的是觉得可笑。
“小白脸?”
她看了一眼屋里挑灯夜读的南譞,长得是挺白的。
禾若说:“这等没文化又没教养的女人,一辈子靠男人养着,除了碎嘴嚼舌头没什么事可做,不用理她就是了。”
“大嫂,你真能忍,她可是把咱们老大也一起骂了。随便哪句都够诛九族的。”
禾若说:“嫉妒罢了,她的事竹嫂也跟我讲过一些,那女人叫湿蚺琴,接了四封休书,年纪跟我差不多,婚史丰富,是从别处逃难来的,先是嫁了个姓赵的朴实汉子,后来傍上了渔夫,就把姓赵的男人赶出家门,跟渔夫占了前夫的房子。”
“后来她生了个女儿,是个聋子,渔夫因此不高兴,喝多了就打她,她又找了镇上卖猪肉的,打跑了渔夫。”
“日子又没过长,据竹嫂说,她们二人家里打架闹到了公堂上,她又找了现在这个独眼的黄姓木匠。俩人中途又离过,但是湿蚺琴的名声差,再也找不着,她好逸恶劳惯了,又没什么赚钱的本事,就又跪着把黄木匠给求回去了。”
豹小寅说:“我去,心气不顺,报复社会啊。”
禾若摇了摇头。
“这种人不理她就是了,我不跟她打交道,她能把我怎么样呢,人嘴两张皮,长在她脸上,她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她说我,我也不会少块肉。”
“不止大嫂不会少块肉,那碎嘴娘们没准还能多块肉,希望她长出来的是癌。”
“镇上人都说她脑子不清楚,我要是跟个脑子有病的计较,我可计较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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