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
进了这庭院,南譞才肯把禾若放下来。
还细心地蹲下,揉了揉禾若的膝盖。
“麻了吧?”
是有点,毕竟被人背着,两脚离地,有些血液不循环。
禾若说:“还好,多谢相公。”
这声相公叫的,又苏又软萌。
听在南譞耳中是特别的舒服享受。
可在别人那儿,就成了穿肠的毒药。
太后娘娘现在气的都快七窍生烟了。
“你带她来干什么?”
这口气,不屑又无礼。
南譞说:“这禾若是我妻子,我要带她去哪,还需要经过你同意吗?”
“南譞,这里是皇宫,……”
太后娘娘掐了自己手心,告诉自己不能动怒,生气就输了。
她强压下怒火,改装上一张笑脸。
“南譞啊,好久没来了,进来坐坐,看茶。”
宫女把茶摆好。
南譞坐下来,擦了擦旁边的凳子,牵着禾若也坐下。
“南譞,咱们两个说话,有外人在,不合适吧。”
太后娘娘给南譞倒了茶,南譞却并没有接过去。
“没什么她不能听的。”
这是诚心在跟哀家叫板吗?
太后娘娘继续装作温声细语,久经风月的她知道,男人都吃温柔这一套。
“南譞,哀家知道,你对我有成见,也有误会,可是,哀家也是迫不得已的。”
南譞没有说话,他在桌子底下依然牵着禾若的手。
太后娘娘煽情地说了一些身不由己的无奈,全都被南譞当成耳旁风。
这些谎话,听起来完全没有营养。
只能让人心烦。
宋然禽见南譞没有开口,也没有喝茶。
她问:“南譞,是这茶不满意吗?我立刻让人换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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