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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神奇,禾若听着怎么这么乱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寅哥快交代,不然一会儿你老婆再回来了我可不护着你。”
小寅哥爬起来抱大腿:“大嫂救我啊,要是被她强抢了去,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话好耳熟,貌似不久前,禾若哭醒在花轿里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不是吧?小寅哥,好歹你也是只豹子精,还是葫芦山前任山大王,你就这点儿出息,被一个女人就吓得腿软了?”
小寅哥在禾若衣摆上蹭了蹭眼泪。
“我……今天一醒来就在一家客栈里,旁边躺着那个女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禾若说:“那你怎么知道自己是喝多了?”
小寅哥说:“满屋子都是酒气,还没散呢。”
这就怪了,酒精挥发很快的啊。
“小寅哥,坦白从宽……”
“大嫂,我知道我们的政策,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就记得这么多了。”
“早晨我看见她,吓得我魂都快飞了,我就赶紧跑,……”
“啧啧~渣男啊。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小寅哥用头撞墙。
“我都说了,大嫂你还不信我,我是个妖精,我怎么可能对女人有兴趣,我眼里她就是个兄弟,可她一直追着我不放。”
原来是这样啊,郎无情偏偏妾有意。
“那你直接告诉人家就好啦,不要耽误了人家姑娘的大好年华。”
小寅哥说:“你问老大,我都拒绝过她上百次了,她就非得对我死缠烂打。跟太后请旨算什么,她还在军营里说过她怀了我的孩子呢,我哪有那功能啊?”
“不是吧,一个女孩子,不惜毁自身清白,那她一定很爱你。”
小寅哥说:“不同情同情我吗?我才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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