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若是那种又皮又能忍痛,打架打的手断了一只,还要用另一只手,单手练琴的人。
她不仅不像她外表看上去那么柔弱,她简直就是个小金刚。
禾若直接拽住南譞的领子。
转腰甩胯,给他一个过肩摔。
南譞一个空翻躲过。
“禾若,这就开始了吗?”
他家小娘子道:“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很好。”
禾若贴身夺剑,没有成功。
南譞的剑刃锋利无比,禾若贴着南譞手肘移动。
先是踩了他的祥云靴子,然后一个漂亮的腾空后旋踢,被南譞轻松躲过。
这只是虚晃,在禾若意料之中。
一个前滚翻之后,南譞像是被绊了一跤,直接摔倒。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禾若做了什么。
大意了。
是鱼线。
“相公,快谢我不杀之恩。”
禾若可没有大言不惭。
她刚才只要紧一紧手中的鱼线,就可以轻松勒住南譞的咽喉。只要她动作够快,南譞的快剑也无法贴着皮肤割断勒紧的鱼线。
禾若缠绕在南譞颈间的鱼线可不止一根。
禾若一松手,透明的鱼线滑落,无知无觉。
南譞爬起来拍手:“好。”
能得到南譞一个“好”字的人可不多。
“禾若,你这些招数,都像是刺客的偷袭招。”
“没错,猜对了。”
禾若伸出莲藕一般的白皙手臂:“是不是完全看不出来练过功夫?”
“嗯,”
说禾若会跳舞倒是有人信。
说她会功夫?要不是南譞亲眼见到,他绝对不敢相信。
原来,这才是最高深的扮猪吃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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