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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陆靳行好似听到什么笑话般,“余笙,你装什么单纯?今天去找爷爷,不就是想要这样吗,我现在成全你还不好?”
爷爷?难道说后来爷爷找陆靳行说了什么,才会导致他失控?余笙想着,解释说,“今天我去爷爷那边,是去拿首饰,别的什么都没说,真的,你相信我。”
她不敢放松力道,生怕稍有不慎,就会被陆靳行给撕成碎片,与此同时,她还闻到陆靳行身上浓烈的酒味和香水味。
那是属于别的女人的,余笙异常排斥,挣扎更加剧烈。
陆靳行闻言,却是脸色更加狠戾,今天老宅的事情,她已经调查清楚了,余笙的确没有多说,可是她在临走前问了那句话,目的不就是想让爷爷自己去发现情况?
“先前我还以为你蠢,没想到啊余笙,你心机那么重。”陆靳行冷嘲。
“我没有!”余笙大声反驳,她甚至说,“你要是不喜欢我去找爷爷,以后我就不去了好不好,陆靳行,我求你,放过我吧。”
“不去?”陆靳行怎么会信,“余笙,你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你就跟你妈一样让人讨厌,早晚有一天,你也会跟她有同样的下场。”
听到母亲,余笙原本哀求的声音戛然停止,她瞪大眼睛,想要问话,可是陆靳行直接将她的双手给拉过头顶,然后扯掉两人之间最后一层间隔,毫不留情的占有了这女人,在听到对方痛苦的呼声后,心里总算泛起股诡异的愉悦。
可紧接着,莫名的烦躁就随之而来,陆靳行想不通究竟怎么回事,他便把烦躁化作力量,让眼前的人更加痛苦。
折磨持续到凌晨,到后来,余笙直接是疼昏过去的,陆靳行发泄完毕,直接抽身离开,也没管她的死活。
后来余笙感觉到冷意,慢慢的将自己蜷缩成团,嘴里呢喃着,“妈妈,我冷。”
再度醒来,是白天,余笙睁开眼睛,看到刺目的阳光,下意识合眼,然后试图起身,但是脑袋传来一阵眩晕,她直接跌了回来,紧接着,浑身疼痛就后知后觉的开始出现。
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这是发烧。
余笙拿出手机给傅泱泱打电话,让她过来接一下自己。
再用仅剩的力气,找出衣服穿好,以免到时候太过狼狈,这是她仅剩的自尊了。
傅泱泱在电话里听说她生病,很快就赶过来,然后带着余笙去医院打点滴,中途看到她身上的痕迹,愤怒的问,“怎么回事,陆靳行干的?”
余笙疲惫的靠在车后座,然后恳求道,“泱泱,你别问了,给我留点面子。”
她向来要强,哪里有这种时候,傅泱泱心疼的不行,哪怕再愤怒,也拼命压住情绪,然后带着余笙去挂号打点滴。
等到病情终于缓和下来,余笙再度躺着睡着了,傅泱泱去买了粥回来,坐在床边等她醒。
而她也说到做到,无论如何,都没有再开口询问任何关于陆靳行的事情,直到余笙自己主动说,“我最近想去你家里住段时间可以吗?”
“行,反正我家里空的很,我还正嫌无聊呢,你来就最好了。”傅泱泱答应的干脆利落。
余笙松口气,拿出钥匙拜托她帮忙去收拾点换洗的衣服过来,然后在打完点滴后,直接就跟她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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