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哪里是堵车,她明明是看人家翻车,但嘴里依然含糊的应着,“嗯。”
坐在一边的景明月看的妒火中烧,脸上是隐忍的怒气,强压着怒火问:“容凌,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以为是容凌觉得昨晚冷落了她,想单独请她吃饭以作补偿,开心雀跃了很久。
她一直在等他开口说点什么,可两人就这么干巴巴的坐了快一个小时了,他一句话不说。
就连她多次挑起的话题,也被他不咸不淡的话给结束了。
她劝着自己,这个男人万众瞩目,自然有高傲的资本。
他能给她台阶请她吃饭,这已经说明她在他的心中是与众不同的。
他不爱说,她说就好了。
可谁知,他居然还叫了慕安歌!
就是说,自己在这脑补出来的那些的东西,都是她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屈辱,不甘,还有一种从心底涌起来的委屈,让她莫名的想哭。
容凌瞥了她一眼,其实若他仔细看,就能看见景明月的眼中已经聚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在氤氲流动。
但他没有,只是扫了一眼,没做任何停留,只淡淡扔了一句:“怎么了?请你不能请别人?”
景明月深吸口气,“我不觉得我们三人之间有什么好聊的!”
容凌瞥她一眼,“一会就知道了!”
慕安歌也不明所以,但她一直没说话,看着景明月那泫然欲泣的眸子,忽然想起林谦曾经跟她说过。
容凌极其护短,他对在意的人很大方,对不在意的人就是打死都觉得吵。
看来,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她忽然觉得景明月有些可怜,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
容凌却不知给谁打了一个电话,“带进来。”
没一会房间的门被敲响,容凌吝啬的扔了一个字,“进!”
房间门再次被打开,苏金还有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两人抬着一个麻袋进来。
进来后直接将麻袋给扔在地上。
“咚……”的一声,伴随着麻袋里人的痛呼声,齐齐传进每个人的耳畔。
慕安歌下意识的看向容凌,这声音她听出来了,是罗兵!
“打开!”容凌道。
苏金将麻袋口敞开,从里边露出一个血葫芦的脑袋。
若不是听出了罗兵的声音,单看这个脑袋,慕安歌是压根看不出来这是罗兵的!
此时的景明月脸色苍白,慕安歌都能听出这是罗兵,她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但依旧心存侥幸的想着,也许不是呢?
可当她看见露出那个脑袋的的时候,心里还是一阵抽痛。
所有她觉得不正常的地方都能解释的通了。
她就说罗兵的电话打不通,她就说容凌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请她吃饭。
她表面上面无表情,心里却在冷笑,原来这不过是一场鸿门宴,他要做的不过是算账,帮慕安歌算账!
“交代了吗?”容凌又问。
银色面具男道:“大哥,交代了,罗兵说是景小姐担心你看上慕小姐,特意让他去追慕小姐的。”
闻言,容凌的眉头狠狠蹙了下,看向景明月时,眼神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知道我最烦什么人吗?摆不清楚位置的人,你是我什么人?我看上谁看不上谁用你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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