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瑾皱眉,“危险是猜测还是凭空臆想?”
其实东方瑾一直不明白他在玉婉婉面前,从来都是用了最大的温柔,对多的耐心,最温润的面孔,但是他每次都能从这丫头的眼睛里看见想要逃跑,远离他的想法,并且强烈的毫不掩饰。
“直觉,女人的直觉。”
“直觉?”东方瑾这次是真的有被气到,这几个月她躲着自己就是因为什么狗屁直觉,还以为她是知道了什么。
东方瑾彻底被气笑了,“呵,呵呵,这不就是凭空想象的敌意吗?”
玉婉婉不说话,因为说了这妖孽也不会懂。
东方瑾在道,“虽然你性格不好,唱歌不好,做饭难吃,长得也一般,并且还有臆想症,但我是个有同情心的人,不会跟病人计较,你看我这么大度,还不赶快同意跟我抱团取暖。”
玉婉婉也被他这每句话不刺激她就难受的态度气笑了。
“东方瑾,你这样不懂得怜香惜玉,嘴巴如此恶毒,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会受得了你,嫁进七王府,我都好奇了,不过我诅咒你找个恶毒的,天天折磨你,让你活着得日子都会过的惨不忍睹。”
东方瑾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嘴角轻轻弯起,“确实恶毒,要是还能有以后,估计真的会受不少折磨了。”
玉婉婉有些懵了,她就说这人她看不懂吧,女人喜欢恶毒的,还喜欢折磨他的,“你还真是有受虐倾向,东方瑾啊东方瑾我竟然没看出来你有这样的爱好,这么的……变态。”
“哼哼哼”东方瑾嘴角邪起,依然如老僧入定般淡定,“娶一个有变态爱好媳妇,我若不变态一些怕配不上她。”
玉婉婉无语了。
赶车的白起听见自家主子的话,嘴角由于抽搐的次数太多都有些僵硬了,常年不多言的人现在不止打嘴仗,还要占便宜占上风。
白起也是佩服自家主子与一个姑娘家吵嘴丝毫不知谦让,他从外面都听见玉婉郡主磨牙的声音了,估计脸色应该更加难看,恨不得咬死自家主子的那种。
白起都为自己感叹,他一个侍卫不紧要操心自己主子安全,还要担心主子能不能把主母娶进门,更要担心万一娶进门主子可会还有好日子过,毕竟现在的每一天,他都在得罪人家姑娘。
刚才他听见了什么玉婉郡主说自家主子有受虐倾向,现在细细想来,从主子开始注意玉婉郡主开始,两人打交道,虽然看上去每次都是主子占上风,可实则……
他现在也觉的主子好像确实喜欢受虐,因为每次他被玉婉郡主刺激后,主子虽然不说,但明眼人都能感受到他心情的愉悦。
道路不平,马车晃的很,幸亏她不晕车,听着马车边缘处的银铃声,玉婉婉好奇的看着,“一个男人的马车弄这么多铃铛,难道就没有人说他过,这样子比较娘吗?”
可每次她听见这银铃响起,就都会感到莫名的心安与平静。
东方瑾轻笑,“这是戒痴大师加持过的银铃,天下无人不知,这么多年了,大家都习惯了,这就像我七王府的标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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