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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能是……
正如墨北寒所料,下一秒时父就拿出刀,直直地向时瑶刺来。
现场被时父的疯狂所扰乱,女人捂着耳朵,大声尖叫。
部分男人上前阻止时父,另外一部分护住了他们的妻儿。
可时父好歹是男人,上前阻止时父的男人,都没能赶得上他。
好在,墨北寒眼疾手快,一脚踹开了时父,让他撞上已经没人的宾客椅上。
只听‘咚’的好大一声。
时父捂着后背,一点点滑坐到地上,手中紧握的刀.
也因为惯性,掉到地面上。
“靠!你这老东西也太狠了吧!”顾少城捡走了时父的刀,居高临下地看向时父,“时瑶,她以德报怨。即便她以为你得了阿兹海默症,也悉心照顾你、喂你吃药。”
“你却在她大婚的现场,毁了她一生只有一次的美好回忆。你真的……连这点良知都没有?还是说,你从未想过做个好父亲?”
顾少城字字诛心,没有给时父留一点颜面。
可时父躺地上就躺地上,完全没有跟他们解释的意思。
见顾少城要动手,陆心慈一个箭步,把他拉到身后,跟两小只相互为伴。
“你没事吧!爷爷有没有伤着你?”
“你怎么还叫他爷爷?你没看到,他要刺妈妈?”
顾少城蹲下,抱住两小只,用他方式安慰两小只。
而顾少城的做法,没能唤醒时父的良知,反到刺激到了他。
时父撑着椅子站起来,指着妆容精致的时瑶怒骂,“对!我就是无法原谅这个不孝女,她毁了我的一切,我毁她一场婚礼又有什么关系?”
“早知道她是我的克星,我就不该心存善念,让她能平平安安地诞生。”
“时瑶,你给我记好了!你是个克死你妈,克死我的孽种。”
尤其是’孽种‘二字,时父是咆哮出来的。
听得出时父有多憎恨,此刻穿着婚纱的时瑶。
时瑶捂着胸口,顺着时父的话,向他的方向迈了两步,“要不是你辜负我妈,为了升职抛弃了她,她又怎会早早亡故。”
“我也不想毁了时家。可你做的那些事,就算我不去拆穿,也注定会被别人揭发。”
“说到底,不过是你自己作恶多端,强行怪我的身上。我是哪儿对不起你了?一定要为你毁了自己的前途?”
不止是她前途而已,那是让她舍去性命。
见自己最后一点遮羞布,也被时瑶给先开了。
“好!好啊!好得很!”时父从兜里,拿出他的备用匕首,抵在他的脖颈上,“竟然你不孝敬我,我也不需要给你留颜面了。”
话落,时父一刀割破脖颈大动脉,他的血液四处喷溅。
吓得宾客连连尖叫,大骂时父不要脸、不要命,还非要吓唬他们。
墨北寒对下属使了使眼色,命他们快些拖走时父的尸体,收拾好他与时瑶的婚礼现场,并安抚受惊的宾客们。
做完这些,墨北寒转身抱住时瑶,时瑶心中很是震惊,没能立刻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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