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贺端州放在大腿上的手指屈指一动。
在猎场搂住她的一瞬间,他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当她握着枪的时候,在她的手侧有浅浅的血迹。
倘若没有猜错,她是因为某些事情误入猎场!
“查清楚她今天去了哪,遇到了谁!”
“好的。”
拦腰抱起江淮淮回到卧室后,贺端州深深的凝视着她的睡颜,眉头皱起,不知梦到了什么。
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贺端州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
“你不该逃的——小光,你很快就不能逃了——”
漆黑的夜里,男人的眼里闪烁着诡异的火光。
目露贪恋的轻轻的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如视珍宝、爱不释手!
全然无视床上人的颤抖惊惧。
他的触碰如同冰冰凉凉的毒蛇,一口下去足够让她生不如死。
“别哭,小光……你越哭我越兴奋……我不想这么对你的,可是你要离开我,我怎么能让你离开呢——”
“咔——”
骨头清脆的断裂声。
床上的人忽然惊醒,双手下意识的摸上脚踝。
脚踝生生被人折断的痛,深入骨髓、生不如死!
趴在床上的江淮淮疲惫的睁开眼睛,又是陆归尧,为什么他一定要出现在她的梦里,梦境、现实都有他的影子。
现如今她又被陆归尧盯上,那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为什么不去死?
为什么可以活得心安理得?
为什么在害死她后,还能张口闭口说爱她?
江淮淮双手抓紧床单,整个人埋首在被窝里,身子忍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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