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夜也不会信。

咋办？

月卿歌深吸一口气，索性承认：“认识。”

“我没见过你，你为什么会认识我？”

月卿歌低着头，半晌没言语。

墨袭夜挑了挑她的下巴，字句冰凉：“不说？本尊还从没杀过女人，你想当第一个吗？”

“说说说！我说！”月卿歌丝毫不怀疑墨袭夜的话，这厮是反派大boss啊！杀人本就是日常，救人才稀奇呢！

她死过一次，重生之后，求生欲变得极强：“此事……说来话长……容我三思……”

墨袭夜挑她下巴的指尖微微用了几分力：“还用三思？”

“啊不用，不用。”月卿歌赶紧抬头，扯着脸上狰狞的伤口，柔柔一笑：“说来怪不好意思的，因为，我倾慕你呀。”

墨袭夜：“……”脸僵了。

“天下公子榜，你是榜首。我以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天底下最俊美的男子，所以到处打听你。”

月卿歌脸不红心不跳，虽然眼睛瞎了，却尽可能地朝墨袭夜所在的方向，表露出虔诚和向往，口中深情吟诵：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墨袭夜不为所动。

他身披紫衣，负手而立，如墨色倾泻的长发被一支玉簪随意地绾起，脸庞美得如同世外天神，静静望着月卿歌：“你当本尊三岁吗？”

月卿歌无奈摊手：“不信算了。”

“你的名字。”他问。

她笑了笑：“我复姓小仙，单名一个女字，幸会。”

小仙，女？

墨袭夜再次端详她伤疤凄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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