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说道:“听说当时顾临月叫嚣的厉害,口口声声说谢氏红杏出墙,结果后来才知道是一场误会,只谢氏当时被气得吐了血,听说还是被人抬回去的,回府之后就请了大夫。”
安阳郡主惊愕:“这事儿我怎么没听说?”
陈芳道:“你哪能知道,顾家和林家一起将事情压下来了。”
“我族兄他们本就闯了祸,将人逼得吐了血,而且又有顾家林家一起出面,他们哪敢把事情到处说,我也是听我那族姐提了一嘴才知道的。”
赵姮听着陈芳说的这些之后简直一言难尽,她原本以为那顾临月之前做的事情就够极品了,哪想到那居然还不是上限。
她不由说道:
“那顾临月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别说谢氏跟林诤没什么,就算真有什么,这抓奸的事情能大张旗鼓吗,她也不怕累的府里跟着丢人?”
谁家有这种事情不是悄悄按死生怕被人知晓。
她这是恨不得闹的人尽皆知呢?
安阳郡主闻言冷嘲说道:“她要是有脑子,也干不出来打肿脸充胖子的事情,我可是听说那谢氏还替顾家世子日日祈福,以血抄经,顾家人这么对她,她图什么呢?”
陈芳摇摇头:“谁知道呢。”
安阳郡主也觉得自己想不通,她向来不是个舍己为人的性子。
幼时皇权被韩家人夺走之时,她跟着祖父和府中人过了很长一段憋屈的日子,可等后来皇叔夺回皇权,天下重归李姓之后,因为有她姑姑在,皇家的女儿就没过的委屈的。
她姑姑虽为女子,可性子张扬。
安阳没少挨她的揍,可到底还是羡慕姑姑,有样学样也不是个会忍气吞声的主儿。
在安阳郡主眼里,要是有人敢吃着她的拿着她的还对她不敬,甚至还算计着她的命,别说要银子,鞭子还差不多,她非得揍得她生活不能自理不可。
安阳郡主摸了摸那雪狐斗篷说道:“不过那顾临月也真够讨人厌的,等下次再见到她时,我非得扒了她那层装阔的皮,没银子还敢跟我抢东西,也不嫌丢人。”
赵姮闻言笑道:“那可有机会呢。”
“太后寿诞,宫中虽不大摆可陛下不是要设宴吗,到时候想办法让她进宫去炫耀呗,等她跟人得意自个儿时,你呀就穿着着这斗篷在她眼前一晃,保准能气得她吐血。”
安阳郡主眼前一亮,笑嘻嘻的说道:“你说的有道理。”
陈芳瞧了她们一眼:“太后寿诞可是好日子,你可别闹事儿。”
“哪儿能。”
安阳郡主说道,“我就是气气她,别的也不做什么。”
还有那谢氏。
她就没见过这么窝囊的主儿,等那一日最好也能叫进宫里找个机会劝几句,这被人吃干抹净欺负到了骨子里,怎么就能这么蠢的?
……
胡辛再来见谢于归时,已经是好几日之后。
她来时未曾避开外人,反而是堂而皇之的进了顾家。
等谢于归听着外人禀报过来时,瞧见胡辛也忍不住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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