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笑着笑着笑死了?
为了确认一下,她鼓起勇气走到屏风后面,看见夏若寒正直勾勾的看着她,那眼神有些可怕。
语卿刚要开口说话,夏若寒抢在她前面先开了口:“没想到吧!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语卿弱弱道:“大人,你都已经把我放了,为什么又把我抓回来?”
夏若寒欠扁道:“本座高兴。”
语卿忽然就不能忍了,就因为他高兴就把她给抓了回来,太过分了!
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抓起桌子上的大砚台就朝他脑门砸了下去。
在心里叫嚣:我让你任性!
一声脆响过后,两人都愣住了,不光夏若寒,就连语卿自己也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惊人之举。
更令她没想到的是,夏若寒竟然躲都不躲,被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给袭击了。
语卿沉默。
夏若寒也沉默,大概没想到她这样一个卑微如蝼蚁一般的小家伙竟然敢一次又一次挑衅他。
先是扇他耳光,这次又拿砚台开了他的瓢!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种山雨欲来的阴云密布。
一缕血线顺着他的脑门流淌下来,糊住他的眼睛。
语卿感受到他眼神里蕴藏的要将她撕碎的风暴,心想,要完要完要完!
她下意识的缩回身子想跑,却被夏若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扯到面前:“死丫头,砸了本座你还想跑?!”
语卿惊慌失措,瑟瑟发抖,连话都说不利索:“我……我不跑会被你弄死……死的”
“你不砸本座,本座会弄死你?”夏若寒用另一只手抹了一把眼睛上的血迹,看着一手的鲜血,他的脸色更阴沉了。
“是……魏公公跟我说,你要弄死我,所以我才砸你的。”语卿急切地替自己辩解。
然后很怂包的扑通一声跪下,抱住夏若寒的一条大腿,深情款款道:“厂公大人,是小的错了,小的不该用砚台砸你的。
要不大人您也拿砚台砸我一次?两次也行,只是求求你千万别弄死我!”
说完这番求饶的话,语卿在心里默默的为自己点了无数个赞。
她都这么低三下四了,而且还让他砸她两次,这个阉人怎么也心理平衡了吧?
但她忘了是她把厂公大人写的冷静又睿智,霸道又无情,是不会轻易被女人的几滴眼泪和求饶就糊弄住的。
他把她从他身上扯开,低头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魏公公的身份的?”
语卿整个人都石化了。
她怎么知道的?因为魏公公也是她创作的,他也是她儿砸。
可她没办法跟夏若寒解释,因为此刻她不知道魏公公的身份才对。
她如果说是魏公公告诉她的,厂公大人只要把魏公公叫来一对质就能真相大白,恐怕到时局面更难以收场。
作为见多识广的网络写手是不会被轻易难倒的,语卿很快就有了应对之词:“您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不就是魏公公吗?天下人都知道,我知道又有什么奇怪的。”
夏若寒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洞穿人心的打量着她:“可是你俩从来没见过面,你怎么就知道他是他?”
语卿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目光同情的看着他:“我需要和他见面吗?他身上火红的鸣蛇服,他那美的近为妖孽的脸就标明他是谁了啊。”
夏若寒听到这里,忽然问道:“本座和小魏子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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