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孝更是招架不住。
却死咬着江明轩强暴了金豆和他离开家乡二十余载,音讯全无,不奉养双亲,没敬孝道两件事,无论如何不让江明轩从老宅里发送。
众街坊虽然觉得江三爷欺人太甚,却除了小声笔笔几句,也不敢做些什么。
毕竟人家家里出了个从五品的官员,小门小户的人家谁敢轻易得罪?
语卿凛然道:“三叔说我父亲强暴了金豆,请拿出证据来好吗。”
江明孝翻白眼:“金豆因受了辱,不肯再留下,早就远嫁他乡,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语卿冷笑:“死无对证之事,嘴一张一合,冤枉起人来可真容易,难怪我父亲当年要远走他乡!”
江明孝忽然抬高声音道:“你父亲若不心虚,他为什么要远走他乡?他为什么不澄清?这就是证据!”
众人一听,这话有道理。
江明轩若问心无愧,当年为什么要跑?
舆论又一边倒的倾向江家老宅那边。
见语卿说不出话来,江明孝冷笑着道:“看在同为江家人的份上,本想给你们留几分颜面,所以才闭门不见。
实指望你们识趣离去,却没想到你这般工于心计,煽动街坊邻里为你孤儿寡母抱打不平,也就别怪我言语无情了!”
语卿这时已经稳住了阵脚:“我父亲的清白我日后定会证明,三叔不用咄咄逼人。
至于说我父亲不配从老宅发丧,这就可笑了。
我父亲又没有被逐出江家族谱,为什么不能从老宅发丧?
当真继母当家,就能这样欺负原配生的长子吗?”
街坊们又都认为语卿说的有道理,有几个大胆的劝说江明孝让他大哥从老宅发丧。
江明孝却是死也不松口。
这时有人高喊:“江四太爷来了。”
语卿回头,看见一个须发花白的锦袍老者被人扶着走了过来。
街坊们窃窃私语:“不知江四太爷来了会怎么处置?”
“当然是让江大爷从老宅发丧咯,人家又没除族!”
“话是这么说,就怕江二爷官位压人,纵是族长也不敢对吴老夫人他们怎样吧。”
语卿闻言,知道那老者是江家族长,忙迎上前倒头就跪,哽咽道:
“族长爷爷,孙儿语卿带着寡母和姊妹回来,并无争家产的想法,也不欲打秋风求老宅接济。
只想在老宅停灵发丧,将父亲葬入江家祖坟,入土为安,再将我母子入江家的族谱,还望族长爷爷成全。”
江四太爷愁眉不展。
不让江明轩从老宅发丧,埋在江家祖坟里,这根本就说不通。
不让江明轩的妻儿入江家族谱就更没道理了。
可他怕江明孝拒绝,那他这张老脸颜面何存,族长威信何存!
可街坊们把他请了来,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他不能不表态。
只得硬着头皮对江明孝道:“且答应你侄儿吧。”
江明孝却道:“臭小子不是说我们冤枉他爹吗,他何时拿出证据证明我们冤枉了他爹,我就何时答应他的条件!”
族长哑了哑口,金豆离开应天许多年了,语卿又年幼,上哪找她去证明他爹的清白?这不是为难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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