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知道,反正就问我咋听见喊救命的、咋揍那小子的。噢!对了,警察着重问枪在本田车的哪个部位发现的?”
“你咋说的?”阿宁有些急切。
“我就说在驾驶座椅上放着啦!他俩在后座上扯犊子的嘛!”
“警察相信了吗?”阿宁眉头紧皱。
“看那样应该是相信了。但是,一审那小子说辞就不一样了!”
阿宁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自言自语地说:“那就要看依彤咋说了,你俩口供得对上。”
“诶,别担心,我认为不要紧,警察定案的证据就是那小子强*没强*。依彤小嘴一歪歪,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卢志很有信心。
阿宁若有所思,抽了几口烟问:“做完笔录你就在警务室一直等着依彤的?”
“嗯,警察挺好,还委托我把她送回家呢!怎么说我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嘿嘿……”
“依彤都说啥了?”
“啥也没多说,那表情真跟被强*了似的。除了告诉我她今晚给你打手机,就是让我在道口停车。”
阿宁难过地把脸扭向窗外,漆黑的夜把人的心情都融进了黑暗,如同这个世界真正的颜色……
车子到了县城,阿宁和石头要住宾馆,卢志真诚地冲两人说:“二位,咱们也算朋友了,如果觉得我卢志不把握,你俩也不能这样和我相处。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如果住宾馆有不方便的地方,就住我家吧!虽然破了点儿,挤了点儿,但是很安全。”
如此的好意无法再拒绝了,为了安全,这是最好的选择。阿宁和石头同时拍了拍卢志的肩膀。
车子都已经停在卢志家门前了,阿宁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示意卢志先带石头进屋,自己接起了电话:“喂,依彤?”阿宁的声音很轻。
“嗯。”依彤的声音更轻。
“你在哪儿呢?”
“我在别的地方。”
“你还好吧?”
“没啥,当出台了。”依彤的声音故意大了些。
“咋做的笔录?不会有问题吧?”
“应该没问题,人证物证俱在,铁打的证据。”依彤的语气故意无所谓一些。
“啥是铁打的证据?”
“我的*裤啊,那上面有他的……他的东西。你们那么久才出现,不就是为了要这个效果吗?”依彤直抒胸臆。
阿宁不想狡辩,自己为了报仇,确实是那样想的。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问:“你把经过详细跟我说说呗?”
“我说他骗我到江边看我画画,结果对我动手动脚。我要跑,跑了不远他用枪把我逼回来的。然后……然后他就把我祸害了。我一直大喊大叫,有几个人把我救了,我跑去报的案,就这样。”依彤的语气很平静。
“那……那没说你们咋认识的呀?”
“说了。我实话实说的呀!他撞的我。”
“警察能全相信吗?”阿宁还是不放心。
“呵呵,女人告男人强*有不成立的吗?”
“嗯!那倒是,那倒是。”阿宁的心放下了一多半。
“你别担心了,他说啥都没用了。路上我还给他拿了三千块钱,但我没和警察提这件事儿。”依彤忍了又忍,把为了确保此事成功而投资的事儿说了出来。
“为啥呀?”阿宁很纳闷。
“来之前他接了个求助电话,好像有个朋友出事了,让他去帮忙。他要回家取钱,我怕时间来不及,就主动给他拿了三千块。”
阿宁一合计,刘小个子肯定是为了给锉刀办事才急着来的滨城。这下好了,锉刀的援兵都折了,他彻底没救了!阿宁急忙说:“我把钱补给你,我们见一面吧!”
依彤吱唔了一下,伤心地说:“不了!你不欠我的!今晚这个电话,我想说的是,你不要为了我而内疚。我这样结束那种……那种生活,真的挺好。你保重,挂了!再见。”
“等等……”阿宁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是觉得话没说完。
“你说。”依彤的语气又轻了。
“你……你在江城的房间还没退呢!那里还有你的东西呢!”
“呵呵……不要了,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那……那你去哪儿啊?今后你咋办呀?”阿宁舍不得就这样放下电话。
“呵呵,回家呗!休息一段时间,忘了过去,重新生活。你保重,江城那姑娘挺好,要珍惜,再见。”依彤挂了电话。
阿宁握着手机半响没回过神来……
后 记
伊彤后来嫁给了阿宁的一个朋友,是阿宁介绍的,与阿宁情同兄妹。也许擦肩之缘从一开始就能感觉出来,雅茹做了阿宁三年的代理女友,后因雅茹父母反对而分手,嫁给一个新加坡华侨。
锉刀判了十五年。刘小个子原本也就判三年四年的,但是,由于他自己身陷囹圄没帮上锉刀,致使锉刀怀恨在心,咬出了他和刘小个子还有另外两个警察败类警匪一家的事实,又向法庭提供了相应证据。最后刘小个子被判处十二年有期徒刑,另两个败类也被判了几年。最后刘小个子得了肺癌,保外就医没多久就死了。
小十八的姐姐婚姻很美满,丈夫是做生意的,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阿宁和石头后脱逃的案子一直到阿宁上次判刑,劳教所才销案。不过,时间长了劳教所抓得就不那么紧了,我和石头只是不在家里住,在滨城别的区开了几家小买卖,也在社会上瞎混,一直也没出什么大事,姑且就算过了几年潇洒日子吧!
起稿:2016年5月1日
完稿:2017年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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