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性,然后两人呵呵地笑开了,周围几个女人也又羡慕又嫉妒地露出了笑容。
阿宁端上码盘走出里间,临跨出门口还和金婵相互回望了一下。美男计成功地拉开了帷幕……
见阿宁出来,施慧本能地快步奔了过去。可是,奔了几步她突然停下了,她觉得自己不能太急切地靠近阿宁,万一被那个美得能要人命的姑娘看到,岂不是白白牺牲了自己男人的色相,暴露了美男计?于是,她开始扭捏着向账房窗口靠拢。
阿宁一边退码换钱一边远距离地取笑施慧,他觉得让一个大家闺秀做如此鸡飞狗盗之事,实在是暴殄天物,更滑之大稽,但却相当有意思。
阿宁拎着钱袋走到万利厅门口时,施慧才大大方方地与他并肩而行。阿宁目视前方大步流星,自信满满地说:“慧慧,这娘们儿我得下点儿工夫,从她身上出个千八百万的没问题!”
施慧小跑着紧跟在阿宁身侧,夹枪带棒地冒着酸水儿:“她那么有钱,对你又有好感,再多的钱也能弄到。我就怕兵肥了、马壮了,老公却弄丢了。唉!”长长的睫毛下垂着,失落和担忧都不是假的。
阿宁的兴奋劲儿这时候表现出来了。他慢下一步,坏坏地盯着施慧裙摆里摇摆均匀的*部,然后伸手拍了一下那处弧度的制高点,搂紧她的腰,坏笑着说:“让她连根毛也捞不着,老子要的是这个!”炫耀地晃了晃手中沉甸甸的钱袋。
施慧使劲儿抱了抱阿宁的腰,她现在太需要他的承诺了,否则担心死了。出租车上,阿宁屏着呼吸,脸和身体的局部地区都有些发胀。他将手绕在施慧的弧度上,野蛮地抓了几把。施慧禁着小鼻子反抗,这种情侣间不用破译的明电码使两人都恨不得出租车马上变成火箭飞回濠景。
下车后两人的步子更快了,进了房间摔上房门,阿宁就把施慧顶靠在房门上。
此刻,施慧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焦虑从狂热中得到了告慰,这对男女心照不宣地喷发着自己的情感,他们*体的奋不顾身其实都是在捍卫爱情的忠贞。阵线从门厅拉到床上,再从床上滚向沙发,房间里升腾的完全是“真”的气息,“真”也是生命的底色。
停下来很久,两人的呼吸才恢复均匀。施慧扭动了一下透支过度的身子,勾着阿宁的胳膊,脸上的笑容非常满足,娇柔地说:“老公,刚才真好。”
阿宁抓过她的芊指放进嘴巴里,轻柔地咬着,无限得意地说:“慧慧,你知道吗?今天我突破了自己,我从心里拒绝了是个男人就会魂不守舍的*色。真的,我心里好宁静!”
施慧欠身伏上了阿宁的胸膛,喜极而泣。
阿宁和施慧回酒店时才下午四点,*烈运动之后,人是需要休息的。午夜十二点,两具疲惫的身躯都恢复了活力。刚打开手机不久,阿宁就收到了金婵发来的微信:你在那里?
阿宁回复:我在酒店。
金婵问:如果睡不着的话,出去玩儿一会儿如何?
阿宁看了看幽暗灯光下施慧那双深亮的眼睛,意在征询。
施慧撅了一下线条分明的小嘴儿,同时垂了垂睫毛,表示很不情愿,但却不是拒绝。阿宁得到了许可,与金婵相约在美高梅门前见面。
阿宁到的时候,金婵倚着美高梅**门前的汉白玉狮子玩着手机。狮兽血口獠牙,它是雄的,就算嘴张得再大,它也舍不得血口摧花,只会流下*亵的涎水。
夜晚就该有夜晚的样子,金婵彻底改变了下午的装束,上身是一件白色浅格的紧身衣,与她嫩白的肌肤浑然一体。下身是一条很别致的细纹牛仔裤,所谓别致,是因为这条牛仔裤小腿以上很紧,穿出了紧身裤的效果,而小腿以下却是带褶的喇叭筒,妖冶又具个性。*露着的圆润脚踝十分可爱,高跟凉鞋黑亮得有些神秘。
阿宁站在她面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这具仅隔着一层薄薄纤维的**释放着强磁一样的*惑,让他一下子陷入了迷乱,但很短,只是一瞬间的迷乱。
金婵抬眼莞尔一笑,带着了悟红尘的表情*逗着说:“我从十几岁到现在,最熟悉的就是你们男人的这种眼神。”说完盯着阿宁的眼睛骄傲地微笑。
阿宁抚弄了一下深色西装的前襟,淡定地说:“男人的这种眼神让你喜欢还是让你厌恶?”
“以前厌恶之中藏着喜欢,现在喜欢之中藏着厌恶,甚至鄙视。”金婵轻扭了一下腰身,估计她希望这一扭,男人的鼻子最好能流血。
阿宁盯着她深潭一样的眼睛,目光顺势滑到了她的胸部。下午时他就注意过她的胸部,这是很自然的,男人怎么会不注意女人的胸部呢?她的胸部轮廓挺俏饱满,千万别晃动,尤其别穿着紧身衣晃动,否则看见它的男人鼻腔血管必会遭受迅猛攻击。阿宁拽了好几下眼神,才不甘地移开视线。
金婵翘着唇角故意挺了挺胸,而且还向前逼近半步,这种赤*的挑衅如原子弹一样在男人的本性当中炸开。
阿宁的喉咙瞬间发干,他吃力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夸张地晃了晃头:“别晃了,我晕。”
金婵的眼睛如同深潭中的漩涡一样妖媚,她鄙视地撇了撇嘴,眼里闪着火花逼视着阿宁,居高临下地拿着声调:“如果愿意做我的奴隶,请叫我女王。”
阿宁假装吃惊地张了张嘴巴,他不知道这个二十几岁的女子因何如此直白?也不知她为何能有如此浪荡的心态。但他知道,如此绝美的女人身上,发生的肯定不是一般的故事,这娘们绝对够档次,绝不能让她小看了自己。于是他双手抠着腰带,匪气十足地说:“当奴隶的也是我的下半身而已,但是你有资格成为大部分男人心目中的女王。”说完收回了轻浮的眼神,庄重地看着她。
对于男人的这种表现,金婵似乎很满意,她也收回了女王的眼神,涮动眼波在阿宁脸上扫描着。
这时,阿宁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大林姐打来的,他冲金婵说了句对不起,接起电话:“大姐,啥指示?”
“你过来,我在对面的麦当劳。”大林姐说完挂断电话。
阿宁一想,黑心阿肥这是看到自己了。他歉意地对金婵说:“我去街对面说几句话,你先进大厅等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金婵审视地上下打量着阿宁,含沙射影地说:“大姐找小弟,呵呵。赶紧去吧!”说完带着洞晓一切的表情轻蔑了他一眼,转身走向美高梅**的大玻璃门,腰**腿都扭动着滚滚的*望。
看着金婵的身影拐进了**,阿宁转身向马路对面的麦当劳走去。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腹,想把蠢动打散。
阿宁和大林姐表面上各自都保持着丽姐和梅子事件之前的状态,这是成熟和聪明兼备的人才能达到的心照不宣。因为这中间有些东西太复杂,已经无法用是与非去衡量了。所以,聪明人会因为它太复杂而绕过它,继续构织有意义的关系网。
大林姐穿着一身黑色唐装,大气地双手抱胸坐在硬塑椅子上,威严的气度把旁边娇小的蔻蔻小姐比得只剩下一个形状。见阿宁进来,她微皱眉头,眼睛深不可测地看着他,厚嘴唇有力地蠕动:“咋的?这些日子不玩儿钱了,开始玩命啦?”
阿宁懵懂地看着大林姐,揣摩着她话里的意思。自打云娜事件之后,那几件令人垂涎*滴的宝贝也就成了没煮的鸭子,飞了很正常。这些日子每次见到她,她对自己都是打趣和表扬,今天是怎么了?阿宁没看明白,谦恭地问:“咋地啦?什么情况?”
大林姐凝重着表情说:“知道刚才你在和谁眉来眼去吗?”
阿宁皱着眉回答:“是个青岛丫头,叫金婵啊!咋的啦?”
大林姐撇了一下嘴,瞪着眼睛郑重地说:“我告诉你,这姑娘是鲁省首富翁兆基的马*子。十几岁就跟了翁兆基,现在翁兆基六十多岁了,每年花在她身上两个多亿。你来澳门时间短,不了解她,她每年都来澳门赌一阵儿,两个亿输没了就回大陆,明年有钱再来。万利厅的老人儿都知道她,再*的男人都不敢沾她的边儿!你寻思寻思,老翁头子每年花两个亿养的女人,能让别人碰吗?去年有个香港的富二代只是跟她走得挺近,估计连毛儿都没捞着,人就凭空消失了,这可不是吓唬你!”
大林姐说完冲身旁穿着职业套裙的蔻蔻一努嘴,蔻蔻小姐马上用大屏幕手机调出翁兆基的照片和资料,推到阿宁面前,细声细语地说:“你看看吧,大姐可不是吓你的!”
阿宁咧了咧嘴,接过手机看了起来,照片上的翁兆基是个六十几岁的胖老头,资料显示,他的身家早已过了千亿,在海外收购了很多资源,是多家上市集团的老总。这样的人物手眼通天,在商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想而知,这种人的能量哪里能是平常百姓所能想象得到的。
看完资料,阿宁重新把嘴咧了咧,将手机推回蔻蔻面前。但他脸上除了惊讶并未有心虚或慌张的表情,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冲大林姐说:“这老不死的真有钱!老牛吃嫩草,霸着漂亮姑娘,还能干动吗?”
大林姐很欣赏阿宁的胆量,但不管出于啥目的,都确实替他捏了把汗。她语重心长地说:“我以为你捞了个仙女就够本了呢!整了半天也是贼心不死,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男人都一个德行,是狗就改不了吃屎!”好像她的情感德操多高尚似的。
对拥有真爱的人来说,深入骨髓的爱情保护还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情在别人面前炫耀。阿宁不想跟大林姐表达他对施慧的爱有多深,他认为不懂爱情的人没有资格认识爱情,在她们面前谈爱情简直是对真爱的亵渎。于是,他嘿嘿笑了两声,慢慢收拢笑容,拿出滚刀肉的表情对大林姐说:“大姐,我心里有数了!别担心,我跟她扯就是图俩钱儿。如果我真想把她拿下,别说她是翁兆基的马*子,就是玉皇大帝的马*子,我也敢干!要不然活着憋屈!”说完站起身,开玩笑地冲大林姐敬了个军礼,转身向门口走去,身姿挺拔潇洒。
大林姐看了蔻蔻一眼,洪亮着嗓门大声说:“看见没,这就叫*胆包天!”
听见大林姐的话,阿宁回头做了个鬼脸,同时手指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姿势,冲自己太阳穴开了一枪。
不过,大林姐的话在他心里多少产生了一点波澜,但他仍然被利**惑,不可能放弃,只是告诫自己多加小心罢了!出了麦当劳,他快步穿过马路,推开美高梅**的大玻璃门,刚走到二层门边,就看到金婵坐在离门口最近的轮盘赌台边,孤零零地手托下巴望着门口。
见到阿宁,她忙乱地收起企盼的目光,假装低头看着没有开动的轮盘。
她这个举动被阿宁看在眼里,他哼了一声,小丫头片子,在老子眼里你就是一只黄嘴丫子都没褪的小鸡崽儿,玩你比玩*泥都轻松。这种心理活动他当然不会写在脸上,步履均匀地走到她身边坐下,若无其事地问:“下午我走了以后,你赌的咋样?”
金婵的下巴仍托在手上,把脸扭向阿宁,苦笑了一下,自嘲着说:“不瞒你说,别看我换了那么多筹码,其实我已经不敢赌了。你走以后,我没心思再玩,输回去一百多万就停了。之后,我回店里躺了一会儿,感觉没意思才又出来的。”
她的目光虽然超出年龄般世故,但阿宁看得出来,她说的都是心里话。
阿宁不是找女人逗闷子来了,他得琢磨用什么方式从金婵身上弄钱。从目前的状况看,这丫头浑身上下的窟窿都闲得难受,还真得好好铺垫铺垫,否则想往外挤钱不容易。但对付孤单女人他太有经验了,和她们拉进距离的最佳方式就是倾听她们那搅拌了一千遍的情感故事。于是,他摸出烟递给金婵一支,做出倾听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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