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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蛇口拔牙(7)(第2页/共2页)

,这两首诗成了三国时期的*流佳句。”

讲到这儿,阿宁插嘴问:“吴伯伯,那这些事和这只铜雀有啥关系呢?”

吴特派卖弄地一笑:“听我接着说嘛!曹操有一日梦见金龙入地,而且位置记得非常清楚,他派兵士去挖掘,结果就挖出了一只铜雀。雀在古代被誉为凤,于是曹操建了一座铜雀台。其三子曹植还为这座铜雀台写了一篇文章,名为《铜雀台赋》。其中有一句诗词是;铜雀春深索二桥。 后来诸葛亮以此诗句断章取义,到江东鼓动朝野,尤其向水军都督周瑜进谗言,他说‘铜雀春深索二桥’这句诗中的‘二桥’是暗指大乔和小乔两姐妹的意思。摆明了曹军此番进攻东吴不单单要江东的土地,更是为了大乔和小乔姐妹而来!这才激怒了周瑜,使本可以和谈的吴魏之争胎死腹中,结果发生了历史上著名的大战役——赤壁之战。”

吴特派说到这儿,阿宁又问:“吴伯伯,那么这只铜雀就是曹操建台的那只铜雀吗?”

吴特派微微一笑,脸上的肥肉因为演讲而兴奋的泛起红光:“不!图片上的这只铜雀和曹操建台所供奉的圣物是两码事。这只铜雀的由来缘自一个人,那就是孙权的谋士老臣张昭。他认为曹魏的兴盛都是铜雀在保佑,为了对抗曹操一再对东吴构成的威胁,他提议用上古青铜请仙家炼铸一只和曹操的镇台之宝一模一样的铜雀,但这只要公的,因为他说曹魏那只是母的,要从运势上可以压制曹操!呵呵……”

“那就是图片上的这只了?”阿宁有些急切地望着吴特派.

“对,就是这只!看到底座边缘那些镌刻清晰的小字了吗?那就是周瑜在以文招亲大会上做的那两首七律,呵呵……”吴特派看着几个听入神的年轻人,笑得很得意。

阿宁饶有兴致地问:“吴伯伯,不对呀!既然是东吴用来克制曹操而铸的圣物,那么,怎么会刻上周瑜的诗呢?他又不是君主!”

“呵呵,之所以能刻上周瑜的诗作,是因为此铜雀远非彼铜雀,曹操挖出来的是神物,可以安宅定国。东吴仿制的东西就大不一样了,他们所请来的铸雀大师无非是一些炼丹布道的求仙之人,说白了就是江湖术士,都是*体凡胎,哪有仙力,最后这只铜雀就成了一件摆设。后来周瑜重伤而死,孙权为了祭奠他,将铜雀赠予了他的遗孀小乔。小乔为了悼念亡夫,给铜雀配了一个铜镜当座儿,又把周郎当年为她而作的诗句镌刻其上,每日把玩以托哀思而已。呵呵……”吴特派说完坐回沙发,在众人崇拜的眼光中端起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

阿宁和江静、石头对望了一眼,脸色稍显凝重。他琢磨既然吴特派对这件东西如此熟悉,那么,肯定是希望得到此物啊!想到这儿,他暂时放下了对露露的怀恨,合计着如果自己通知露露,让她联系那个领导转手卖给吴特派,肯定价格不菲,没准自己能在中间大有赚头!这是商机啊!阿宁故意抛出一个诱饵:“吴伯伯,如此说来这东西能值大价钱,刚刚吴奶奶说它能值五千万,既然是这样,我马上通知我朋友别急于出手,等待一个好买主!”阿宁说完掂了掂手中的电话。

吴特派听到这里,十分孝顺地握了握老娘的手,在老娘无声的落寞中,他轻轻摇了摇头,不无惋惜地说:“唉!不瞒各位,这只铜雀五十年前就在家父手中待了些日子。后来家父被几对清花赝品打了眼,寻了短见。这只铜雀当时不值什么钱,再加上我那看风水起家的祖父觉得这物件自古一直都以欺世盗名而存在于世,视其为不祥之物,所以命我叔父将其投入太湖。不想,如今它又横空出世,唉!”

吴特派讲完,安抚着搂了搂老娘佝偻的肩。

阿宁刚露头的发财梦又夭折了,他怅然了一下,但他马上又想到既然露露用这种巧妙的方式将铜雀行贿给那位领导,就足以说明他们都是了解其价值的。于是,他又向吴特派请教:“吴伯伯,除了您和吴奶奶之外,别人还会了解铜雀的价值吗?”

吴特派又来了兴趣,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呵呵,虽然关于这只江东铜雀的记载有一部分来自野史,但了解它身价的仍然大有人在,卖个三五千万块钱还是不难的!只是,呵呵……只是拥有它的人时运会不济。呵呵,当然了,这只是我爷爷的推测,不作数的,不作数的!呵呵……”

阿宁盯着电脑荧屏上的图片,看着铜雀底座上那几圈小字,心想,这东西也许真那么邪门儿,徐东一直不景气没准真和它有关呢!幸亏它只在自己手上待了一天,否则,说不上会给自己带来啥背运呢!

正想着,吴特派一拍大腿:“哎呀!真是的!光顾得给你们讲古论今了,书房还有客人等我哩。呵呵,失陪,失陪!”说完摆了一下手向书房走去。

阿宁和江静也同时站了起来,石头连忙收拾物件,原封装完箱之后,三个人和落寞的吴奶奶告辞,离开了吴家。

石头往越野车上装宝贝时,江静已经进到了车里,阿宁站在车旁用手势和她打了一个等一下的招呼,掏出手机给露露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阿宁劈头盖脸地问:“咋回事儿?那只铜雀那么值钱,你为啥不告诉我?是不是怕我独吞了?”愤怒顺着电话线直击露露的耳膜。

露露急忙陪着小心说:“爷们儿,求你千万别生气,你不给我打电话,我也会给你打过去解释一下的。是这么回事,那只铜雀确实是件宝贝。今天和你交接的那个人是j省卫生厅的厅长,我和弟弟在当地投资了一家私人医院,审批手续就卡在他那儿。如果他这关过不去,我们姐俩得赔好几千万!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四处是窟窿,不把他拿下的话,我们这个家族就完了!你能理解吗?”

阿宁生气地说:“人家高人可是说了,这江东铜雀值五千万以上,我不管你咋整,给我两千五百万拉倒!”

露露扑哧一下笑了起来:“爷们儿,如果值那么多钱的话,我上次去徐东那儿要债,就用所有债务抵回来了,还劳烦你刀光剑影地去干嘛?实话告诉你,这物件最多值一千万人民币,不信的话,你可以等拍卖结果,最多两个月。如果拍卖价格超出一千五百万,我肯定按咱们讲好的,半价返还你,咋样?”

阿宁一想,一个说值五千万,一个说值一千万,古董这玩意儿真他妈没个准头。既然露露这样说了,自己也只能等待拍卖消息了。不过,目前现实的好处也不是没有,最起码可以先向露露要几百万应应急。想到这儿,阿宁厉声说:“那你先给我五百万吧!”

露露又是一笑:“爷们儿,这几天我给你先转一百万人民币,你知道我现在手头也不宽裕。另外,现在你手中那些古董全是你的,卖多少钱都是你的!咋样?”

“靠!这些破烂值不了几个钱,到时候咱俩再结账。你抓紧在那几个老死头子身上掏钱吧。靠!”

“去你的!呵呵……”

有了露露的承诺,阿宁的气消了大半,无论怎么说,这次江苏没白跑,手里这些破烂还是能值几个的,而且徐东那里还有指望。日后露露那边自己怎么也能再整出点儿钱来。嘿嘿……只是可惜了徐东这个二百五,也不知道他白白扔出去多少宝贝!

挂断露露的电话,阿宁调整了一下呼吸,跟一直站在车门旁的石头一同上了江静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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