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妃一下跃起身子,贴到阿宁面前就把手伸到他的下面。接下来的动作如果是拍电影的话,那就得挡马赛克了。阿宁惊了一下,抓住她的手,不解地问道:“这么急吗?”
贾妃脸上升起红晕,毫不遮掩地说:“急倒不急,我先验验货。”
阿宁攥着她的手腕撑起胳膊,稍显不自然地说道:“对这玩意儿的规格还有啥要求是咋的?”
“当然有了!但你可能得误会,我喜欢小的。”贾妃眼神有些发痴。
“哼哼……”阿宁狎邪地冷笑一声,说道:“那您失望了,在下可不称您的心意,我帮你找一个吧?”
贾妃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我是怕你自卑,给你个台阶下,哈哈……”
阿宁仍未松开她的手腕,调正神色,说道:“先坐一会儿,聊聊天儿培养一下感情。”
贾妃的眼神在阿宁的脸上轻扫几扫,然后温柔了一些,轻抖了一下手腕说道:“行吧。”
阿宁以为她会坐回沙发,结果她却转身进了房厅,把那个中号的旅行箱拉进客厅,然后蹲下身打开箱锁,翻出了一个粉色的小药瓶,冲阿宁晃了晃,扭开后倒出两粒透明的小胶囊,有黄豆粒大笑,椰圆形。她先扔一粒在嘴里,然后递向阿宁一粒,说道:“来,吃了它,特棒,不好弄,是我前夫从德国弄来的。”
“管啥的?”阿宁有些明知故问。
“管男人和女人的。”贾妃又把手掌向阿宁伸了伸,胶囊虽小,但阿宁却可以透过它看到她掌心那混乱的纹路。
阿宁把小胶囊捏在指间,目光凝聚在上面,换成谁也不敢轻易吃见面半个小时的陌生人递来的莫名其妙的药丸。
贾妃似乎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她有些轻蔑地笑道:“呵呵……,无冤无仇的不能害你呀!五分钟就上劲儿。如果你表现好,临走我再送你两粒儿。”
“你和肥胜啥关系?”阿宁的手指仍捏弄着胶囊,但眼睛却审视着贾妃。
贾妃侧身往沙发扶手上一栽,特显无聊地说:“我爸是干房地产的,肥胜在我爸手下混过,我爸救过他的命,他现在还管我爸叫爹呢!就这么回事儿。”
“你做啥的?”阿宁继续问。
贾妃一脸的不耐烦:“我能做啥,除了做父母的乖乖女就是做前夫的好太太,再就是背着他专门和你这样的优质男人过招。呵呵……”
阿宁点了点头,他现在已经知道这个女流氓不打算跟自己说太有内容的实话了。但他还有自己的诉求,于是问道:“来澳门不打算玩儿两把?”
贾妃似乎有些发飘了,眼神稍显迷离地说道:“告诉你,到澳门就是冲你来的。肥胜特宠我,认识你第二天就跟我说他遇见一个俏货。呵呵……赌几把也行,那得看你表现喽!我知道只要赌,输赢你都能赚到钱。”
“你带多少钱来的?”阿宁也直接起来。
贾妃翻了一下眼睛,说道:“不多,买艘中档游艇是够了。”说完直直地盯着阿宁的表情。
阿宁心里顿时活泛起来,有钱就有动力,委屈点儿也值个!他一下把胶囊扔进嘴里,耸动了一下喉结。但是,他并没把胶囊吞下肚去,而是含在后槽牙和腮帮中间,耸动喉结是给贾妃看的。
“走,一起洗。”贾妃脸红了,起身扑进阿宁怀里,是兴奋的涨红,看来这胶囊真是猛药。
面对“实战”,阿宁的心里拧了一下,虽然他心里已经拟定了让施慧知难而退的“扒皮抽筋”计划,但真正面对实施的时候,心底的某根弦一动,还是让他退缩了。他一下推开贾妃的身子,有些扭捏地说:“呃……那啥,我老婆在这儿,我有点事儿得回去处理一下,然后再过来好不好?”
“你……”贾妃愣愣地看着阿宁的眼睛,神色从愤怒到犹疑,再从犹疑到欣赏,几秒钟就来了个短短的三连跳。然后问道:“真的?”
“骗你我让车撞死。”阿宁的目光坚定不移。
贾妃对自己的判断力似乎相当自信,她一下又扑倒阿宁怀里,声音完全可以用动情来形容:“我相信!我相信你是个好男人,真他妈难得。”没等阿宁接茬,她眼色一变,马上换了副怀疑的神色,警觉地说:“不行,你这种男人我见过,一旦回到老婆身边就不敢出来了。你不能走,先跟我把事儿成了再说。”
还没等阿宁作出反应,她几把就撕掉了上身的齐肩小衫。
此时的阿宁口中一干,躁*地吞了一下口水,哪知,那个已经融化得溢出甜味的小胶囊伴随一大口唾液趁机一下滑进了食道。
“你等……”
他的这句话还没出口,脖子就被贾妃勾住,嘴唇也给堵上了,甚至连手掌和那条总能起到某种链接作用的特殊纽带都被绑架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有血有肉的正常男人啊!哪能经得住这般“摧残”?此刻他真想放弃自己为爱情的坚守,无拘无束地为所*为。但与此同时,施慧的眼睛突然在他心里亮亮地看着他,那样的深情、那样的清澈、那样的善良与无辜,沉重的罪恶感霎时压在心头,令他不由自主地后撤半步,一把推在宣宣的、特适合男人口味的小丁香上,将贾妃推得险些摔倒。
“你……你干嘛?”贾妃万般不解地望着他,脸红得似火。
阿宁摸了一把发烫的脸,语无伦次地致歉:“对不起,我真的有事儿,必须得走。对不起……”
“你……你不能这样!我……我怎么办?”贾妃嚷了起来。
“哦……对不起,我一会儿回来……”阿宁说着拿起夹包,转身要走。
贾妃一下扑上来,动作直接到位,几近咆哮地喊:“你这是故意害我吗?知不知道这样会把人弄疯的?”
“我给你找个鸭子来,外国的,贼猛!”阿宁推着她退了两步,离门口还有十几米距离。
但贾妃没松手,跟着他前进了两步,哀求道:“别这样好吗?找鸭子我用你啊?”
“我办完事儿就回来!”阿宁玩起了缓兵之计。
“完事再走,求你。”贾妃嚷着哭腔。
阿宁一只手推住她的胸口,另一只手去掰她那只要命的手,也近乎哀求地说:“我求求你,一会儿我准来。求求你,好吗?”
也许是他忠恳的眼神起了作用,贾妃紧盯了他片刻,悻悻地松开手,有些发痴地喃喃道:“好吧,要多久?你不回来我就得神经错乱,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阿宁一看有机会,咬着嘴唇说:“很快,你先冲个澡或喝点东西,要不然咱们去医院?”
“滚吧!你不回来我就疯了,你自己看着办。”
阿宁定定地望着这个半*的美丽女人,他看到了她的理解。也许是真爱的魔力让她妥协了,对,只有这一个解释。
“行,我准回来。”阿宁说完上前一步,紧紧拥抱了一下这具滚烫的躯体,算是为她还拥有理解真爱的能力的一个回报。
贾妃几乎把阿宁匝死了,勒得她自己都险些窒息,口中喃喃地说:“值了,你是个爷们儿,我不配。但你要回来,说说话也好……”
“放心,放心……”阿宁一边小声应诺一边快步撤退,逃也似的扑到门边。
在闪身而出的瞬间,他听到了身后疯鬼一样的狂笑……
下楼之后,阿宁打车直奔濠景。他身上烧着火,吞下去的那个东西确实是强力的兴奋剂,拱得他血液沸腾。他呼吸粗重,脸上发烫,一个劲儿让司机快点开,澳门的夜景在他眼里一片模糊……
施慧这些日子基本告别了**,一个阿宁已经把她的寂寞添满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小黄花做伴,很是充实。当阿宁推门而入的时候,一大一小两个女子正津津有味儿地读着施慧描写阿宁看守所生涯的小说呢。
阿宁脱下西装外套,边解腰带边冲贤蓉说:“你先回家待一会儿,我和慧慧姐有要紧事要办!”
施慧穿着*白色开衫坐在电脑前,惊讶地看着不太正常的阿宁。她那黑色皮裙被宽宽的腰带束得很*感。
贤蓉还没反应过来,阿宁已经把施慧拉了起来。施慧懵懵懂懂地看着阿宁,从他的状态上,她已经猜出了几分。
“听话宝贝儿,先回家去,噢!”阿宁又催促傻站着的贤蓉。
小姑娘今天穿的蓝色运动服应该就是海边游泳的那套,她无措地看了一眼施慧,又看了一眼面红耳赤的阿宁,撅着嘴说:“那我先回去啦!晚上我再来。”说完轻盈地走了,全身上下都写着失落。
贤蓉刚把房门关上,阿宁一下揽起施慧的腰。
施慧一边推阻他的手,一边担心地问:“老公,怎么了?”
阿宁急促地说:“美人儿,快点,我着急!”
暴风骤雨是在施慧的推阻下停下来的,但阿宁体内燃烧的火焰一点都没有减弱。太阳穴蹦蹦直跳,眼睛里爬着几根红血丝,大口*息几下,他极不情愿地丢下施慧,到洗手间去清洗。
此时,局部的麻木和体内的火焰让他的罪恶一个劲儿地往外跳,他明白,自己已经被奔腾的血液逼成了一只疯狂的兽,但后悔来不及了,目前只能把一切嫁祸给那颗万恶的小胶囊了!当然,还有自己对贾妃的轻信和自己本身的轻浮。他只觉体内无数只蚂蚁在爬,必须找个出口,否则真受不了。这种情况下,他首先想到的是诱人*死的贾妃,没错,现在也只有她能跟自己共度“苦海”了。他迅速套上衣裤,看了一眼歪在床上的施慧,一句话没说,转身就往外走。
施慧急忙跳下床,奔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急切地说:“老公,我叫贤蓉来,你别出去好吗?”清澈的眼睛在阿宁脸上转着。
阿宁抬起头看着天花板,贤蓉那清丽娇嫩的容颜刹时在脑海里清晰起来,越来越清晰,甚至都嗅到了小姑娘青春芬芳的体香。他用力抱了一下施慧,以示同意。
在贤蓉到达前的十多分钟里,施慧一直用其他方式安慰着阿宁的身体。此时,阿宁的大脑一片空白,善恶早已成了一对无法分辨的双胞胎。
敲门声想起,施慧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用浴巾围住阿宁暴热的身体。打开房门,可爱的贤蓉婷婷玉立地站在门口,施慧什么也没说,拉过贤蓉的手递到阿宁手里,然后转身快速的从抽屉里拿出那盒曾经装在阿宁包里的套子放在床上。轻抱了一下不知所措的贤蓉,低着头开门出去,脸上写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
氛围有时候会给人们发出无声的指令,此时的一切都应该是无声的,需要的只是从行动和动作中索取,丝毫不需要语言的陪衬。贤蓉呆呆地看着这个只围了一条浴巾的男人,觉得今天的宁哥和以往不一样,有些怕人耶!但是自己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吗?反正自己就是要把一切奉献给这个男人。可是,慧慧姐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唉,算了,想不懂……
此时,贤蓉的肢体有些柔软无力,因为恐惧而变得异常动人。无论何时,适度的恐惧感都会使女人更娇柔、更动人。这是造物主赋予女人的天性,无论什么年龄。
看着少女羞涩的样子,阿宁的良知拼命地向外挤。可是,贪婪的*望封锁得太严密了,所有善的东西都陷入了重围之中……
阿宁无法控制地将小姑娘轻盈温暖的身体紧紧抱住,在她无辜又渴望的半推半就中吻住了她,急切地伸出着了魔的双手。
贤蓉不管有多少的疑惑和不解,此刻都来不及去想了,朝气蓬勃的身子软得像面条,阿宁窥见她目光里闪动着轻微的恐慌,这种*女特有的恐慌让男人感到无限的荣光,摇身变为恶*焚身的撒旦……
停下时,阿宁抽身一看,雪白的床单一片殷红,像一朵盛开的牡丹。
贤蓉本来以为这个男人对自己会像吃西餐一样细嚼慢咽,没想到他竟然这样粗野,她蜷缩在床上,扯过被子包裹住自己。
阿宁用本性中魔鬼的那一半,粗鲁地采摘了这朵娇嫩的雏菊。在少女恐慌又抱怨的目光中,他皱着眉头进了洗手间,简单清洗了一下自己罪恶的身体,然后这个被魔鬼占据了*体的男人穿上衣服,边打电话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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