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再接再励。这就是有能力的人和普通人的显著区别,任何时候他们都知道该如何面对失败与危机。
推开房门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床上整洁如新,大平躺在沙发里睡得鼾声如雷。玻璃茶几上,放着他的夹包和一堆港币。阿宁看着那堆港币,心中稍有安慰,澡都没有洗便脱衣*床,身心疲惫地酣酣睡去。
在人生这个舞台上,人没有更换角色或更改剧本的权力,因为一切早已注定。大家只能本色登台,至于演技如何,那就要取决于自己的努力了。
…………
第二天下午三点阿宁才睡醒。茶几上的港币少了,多了三张卡和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昨天从你卡上刷的一百九十四万存回去了,别忘了把钱汇回家。
三张卡是分开放的,一张是房卡,一张是阿宁在法老王赌厅的会员卡,另一张是他的银行卡。昨天挣的钱大平拿走了八十万,去了本金留给阿宁一百二十万。阿宁很感激,大平总是这样对他,像是亲兄弟。
打开手机,有一条赵总中午十点发来的信息:兄弟,家里有事我提前走了,下次再联系你,保重!
阿宁回了一条:大哥一路顺风,等你!
洗漱完,阿宁便去金店往家里打钱。这时接到杨琳琳的电话,欢快的声音像蹦跳的小鹿:“做啥子哩小张?船马上靠岸了,我去找你。”
阿宁心里一喜,不知怎么的,自己也有一种很想见她的冲动。是为钱?是为人?亦或二者都为。他高兴地说:“你直接来永利吧,我在大厅等你。”
“我买了点东西送回酒店去,然后去找你,一会儿见。”杨琳琳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大平来电话说他在银河呢,山东老头那儿没啥戏。阿宁告诉他,自己一会儿要会客,让他先转转,有生意再电话联系。
等杨琳琳这段时间,阿宁坐在万利大厅的沙发上给滨城打了几个电话,告诉朋友们查收汇款。为了凑整,他刚刚汇去三百一十二万港币,人民币是两百五十万,滨城的危机暂且放缓。可是,他又一次成功地使自己一贫如洗了。
佳人有约,阿宁一看时间充足,回房间又刮了一遍胡子,脸庞白净光洁,眉黑眼亮,英气逼人。看着镜中的自己,他信心十足。人身上有种东西是没有办法模仿的,那就是浑然天成的魅力。
这种东西一亮相,高低贵贱昭然若揭。
阿宁回到万利大堂,点了支烟刚抽几口,杨琳琳翩然而至。她今天的打扮完全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赤**的*引。马尾辫儿不见了,换成一个立着的黑色长发夹,把头发特有味道地往脑后一束,显得特没心计。狐媚子一样的巴掌脸儿上略施粉黛,散发着剔透的光泽。圆润的香肩、深陷的颈窝、泛着白光的颈背如霜如雪般地*露着。一套面料丝滑的暗红色贴身长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玲珑曼妙的曲线。这种裙子妙就妙在它把焦点轮廓眼睁睁地摆在你面前。虽然她的身材还达不到“横看成岭侧成峰”,但少女般的紧致窈窕更让人千帆过尽,目不暇接。再往下看,去皮嫩藕般的小腿光洁如玉,水晶高跟凉鞋盛着染了胭脂色趾甲的小脚丫儿,让人忍不住想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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