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大平发来信息说赵总又输了一百多万,阿宁这才走出洗手间。其实他不是不可以故意输,人生当中,逆势而行的情况时有发生,谁还不偶尔疏忽一次半次的,只要做的巧妙,赵总也说不出啥。但这样做是有后果的,赵总以后就不会再找他了,最好的结果是在赵总赢的时候他力劝未果,最后赵总自己输掉所有的钱。这样他既没责任,又会赚到钱。况且**哪有准儿,如果知道哪输,就知道哪赢了,只是乱押钱赢的概率更低一些而已。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祈祷赵总输。
凌晨两点多了,赵总终于把最后一百五十万的筹码一下都推到庄上输掉了。赌徒都犯这毛病,越赢押的越少,越输押得越多。这就是下滑远远快于攀登的原理。阿宁只是微劝了几句,就不再吱声了。其实赵总输掉这最后的几百万,只在几把之间,别看耗时较长,那都是在踌躇而已。人世间就是这样,往往错误和悲剧更接近现实。
钱输光了,人就散架了。起身离座的时候,赵总伟岸的身躯是软的,胡茬儿似乎也就是在这一两个小时里浓密起来。
阿宁跟在步子有些踉跄的赵总身旁,不管心里有多高兴,脸上都是凝重的表情。
“我陪你喝一杯吧大哥!”阿宁善解人意地安慰道。他知道,酒是男人愁苦时最该出现的东西。
赵总点了一下头,垂头丧气地随阿宁走向不远处的三井餐厅。
大平在善后事宜办完后,给阿宁发了一条信息:洗码八十一万多一点,吃台底赚了一百二十万,大获全胜,在你房间等你。
…………
挺好,美人还在。阿宁用英语对秀代子说:“差点就来晚了。”
秀代子微笑鞠躬,用英语说:“感谢光临。”引领阿宁和赵总在临窗的桌子坐下,然后飘然离去。除了他俩,只有一桌客人在用餐,显然也是刚从**出来的。
神情稍缓的赵总用重新认识的目光看着阿宁,赞赏着说:“人才啊兄弟,在这混屈尊了。”声音仍是有气无力的。
“过奖了大哥,几句鸟语现学的。这儿的日本菜正宗,一会儿多喝几杯,养足精神明天再战!”
“真后悔啊!最多时赢了一千五百多万,没听你的,否则最起码剩七八百万。兄弟,别笑话大哥,我输的太多了!”赵总说话时,叹息接二连三地从口鼻中窜出,那种后悔不迭的样子,阿宁非常熟悉。
阿宁劝慰着说:“哎呀!多大个事儿!有输就有赢,下次咱多赢一百万就报仇雪恨了!就当把钱暂时存在**了!”
赵总一口干了整杯清酒,无奈地点了一下头,掩饰着颓废。
酒菜真不错,但这样的好胃口只属于阿宁。菜刚上完,秀代子就换班了。一群男女在电梯口消失,阿宁没来得及和她告别,两人的眼神倒是对视了几下。
原来赵总也住在永利,不过他的房间是自己花钱开的。他真是好酒量,七八杯清酒未显醉态。一路上,两人话都不多。赌输了的人心里是苦的,这种感觉阿宁很懂。虽然现在心情不错,但紧迫感一直不曾远离自己,今天的收入能暂时缓解一下眼前的压力。但只是暂时的,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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