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肉跳的感觉让阿宁和赵总脸色泛红。他俩都是见过大输赢的人,激动的不是输赢的钱数,而是那种放手一搏的刺激。人太需要短暂的兴奋了,好像此时血管里奔流的血液可以把日久年深淤积而成的烦愁一扫而光。赵总容光焕发,阿宁似乎觉得他额头上的皱纹此时都淡了许多。真应了那句话:无论哪个阶层的男人,胜利才是体现他们价值的唯一标准。阿宁脸上飞扬着神采,但内心深处却慢慢平静下来。因为他知道,赌徒的欢悦无非是悲痛的另一个写照罢了。赢和输的紧密相连就好像刚刚赵总和自己相握的手一样,紧切的不愿分开。
在这期间,阿宁的电话响了n遍,他都没接,他不想被其他心情搅了局。
赢钱的感觉使男人的亢*超过了性*潮,赵总接过侍者端来的装着红酒的高脚杯,恰到好处地和阿宁的龙井茶碰了一下,踌躇满志地说:“兄弟,再接再励!”
“好!大哥开门红啊!不过越是这种时候咱们越要稳!看两把吧,公关!”阿宁大声地向站在远处的女孩儿喊道。
女孩儿夹着手包款步走到阿宁身边,紧绷的*部将*裤的轮廓呈现得很明显。她故作惊喜地说:“哟!张大哥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其实她早就应该看到阿宁了。
阿宁没有回答女孩儿的问题,脸上换了副雕塑的表情,把一个一百万的现金码和自己的会员卡往桌上一拍,淡淡地说:“洗码。”好像女孩儿刚刚说话的时候,他的耳朵暂时失聪了。
女孩儿优雅地把阿宁的会员卡推回他的面前,好像回应他的冷漠一样,神情落寞地说:“我记得您的卡号。”说完转身向账房窗口走去。
阿宁瞟了一眼女孩儿穿着黑色套裙的婀娜腰身,鄙视地转回眼神,不知她从男赌客身上“扭”走了多少财富。
再回来的时候,女孩儿手里除了一个面值一百万的泥码,还有一张洗码记录的凭条。很职业地微笑着说:“多赢点张大哥,有需要喊我。”
女孩儿说完快步回到另一桌赌客身边,马上有几个公关小姐围过去,一边轻瞟阿宁和赵总一边和她私语。
第一个三关顺利通过,赵总活跃了,底气大增,红光满面,连品酒的频率都提高了。阿宁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不住地盘算着,自己到目前为止,始终没接触筹码,一个都没偷到。但他不着急,现在筹码太少了,而且还是方型的,不比在永利大厅里的圆形筹码那么松散,不方便藏。不过,从目前的形式上估计,今天整不好能他干个大的,收益绝不在于偷几个小筹码这样的三斗米上。
开门红令赵总有些忘乎所以了,他象征性地征求一下阿宁的意见之后,三十万、五十万地大刀阔斧起来。好在没输几把,一靴牌打完,赵总的面前堆了六百多万的筹码。阿宁也叫公关洗了多次码。由于这边的形势大好,有两个公关已经站在阿宁和赵总身后好一会儿了。俗人就是这样,哪怕得不到什么实惠,也愿意追随多金者。
阿宁看赵总目前的状态不错,暂时应该没什么大碍,就歪了歪身子,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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