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唇边举出锋芒的胡茬儿,一边拨电话。
风音响过两声之后,传来赵总浑厚的声音:“刚开机啊兄弟?”
“唉,昨晚我的那位客人总也不知足,一直玩儿到天亮。这觉睡的,刚醒。”阿宁说完打个哈欠。
“过来吧,我在万利厅呢。”赵总盛情邀请。
“好,十分钟。”阿宁放下电话。
万利厅是永利**的一个偏厅。**里无论大厅、小厅、还是偏厅,都是富丽堂皇的,但小厅和偏厅里更比大厅多了一种贵气,在那里玩儿的大多都是连年盘踞澳门的老赌徒。他们几乎每个人都是当地的显赫人物,输的倾家荡产之后,什么也干不下去了,只能不择手段地弄点赌资来捞一捞。但无论他们从前多么显赫,现在无非都是一个单单经验丰富一些的男女赌徒而已。
但这些人已经是和谐社会的隐形负担了,虽然恶也有底线,但是输光了的赌徒极有可能丧心病狂。谁都知道,如果一个人在经济上陷入危机,那么很可能会在道德上出界。
阿宁冲洗完毕,下楼一拐就进了万利厅。跟几个熟面孔打过招呼之后,他直接来到赵总身边。
“久等了大哥。”阿宁扫了一眼赵总身后站着的几个人。
那几个人显然也是看出赵总“有料”而准备出手的老牌扒仔,当看到阿宁的出现时,几个人都面露失落,知道名花有主了,知趣地转身离开。
“哎呀,你不来真不行,二百万就剩这些了。”赵总一脸的沮丧。
因为几家大**的一楼一般都不可以洗码,为了能达到目的,阿宁必须得带赵总去可以洗码的小赌厅。他看了一眼筹码堆说:“没输多少啊,没事儿,一会儿换个地方,我给你打回来。”脸上的表情自信而沉稳。
“好啊!”
“看来这里不旺您,您属什么的?我带您到与您属相相配的厅玩儿去。”
“属鼠。”赵总面带少许不解。
阿宁煞有介事地说:“这**的建造都是讲风水的,比如美高梅是狮子口,老葡京是老虎口,新葡京是万箭穿心,银河是金鸟笼子等,从**大楼的外形上一目了然。比如现在咱俩待的这个永利的万利厅,门口就是两尊扛着石碑的赑屃。正门也有玩意儿,一到点儿,入口处天花板上的十二生肖像就会随着音乐缓缓裂开,然后地下慢慢升起一颗金树,大家为了好运都往金树上扔钱,希望挂在树上来保佑自己赢钱。具体啥猫腻儿我不懂,但进了鸟笼子和老虎口的人自然就先被压住了运势。您看看,有时候,外国人比中国人还迷信。”
听阿宁如数家珍般地介绍完,赵总若有所思地问:“那我属鼠的该去哪里玩儿?”
“等会儿跟我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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