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乱撞。
之于男女交往,他的捕捉力很强,他会完美地掐准火候,把握分寸,在女人情感的火苗刚刚露出尖尖角的时候,他就会在不经意间点燃它,甚至可以带给女人冒险的冲动……
今天虽然进展不大,但他毫不气馁。他相信,香喷喷的日本热豆腐要慢慢儿吃才好。
午夜零点,正常人早就看见周公了,但是澳门的一切正在*潮迭起……
阿宁回了趟酒店,房间一尘不染。他合衣往大床上一躺,查看手机的信息,除了要债的,啥好事儿都没有。他已经习惯每天收到几条此类的信息。每一条信息都像一道霹雳闪电,每个文字都像飞溅的火花,昭示着风雨来袭。
他早已接受了命运用最该死的方式和他开那些代价惨重的玩笑,人生的起伏对于一个强者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任何人的成功都不存在侥幸,奋斗是唯一的出路。如果不能改变结果,那么必须改变游戏规则,这样才能摆脱困境。
近几天有三笔百万以上的款项必须汇回滨城,否则将会出现后果。看完信息,阿宁目光炯炯地望着天花板,紧迫感像绞索套又紧了半扣一样,让人不得不挣扎。他霍然坐起,抖擞精神出门而去。
扒仔们靠的就是腿上功夫,不停地奔走于各个**之间,像幽灵一样飘来荡去地寻觅猎物。但那也不一定旱涝保收,经常奔走至黎明都空手而归。然后筋疲力尽地回到住处,倒头便睡,养足精神去迎接下一个充满希望的繁华之夜。
阿宁掏出手机先给北京赵总拨了过去,目前他是自己潜在的提款机。但很不巧,赵总的电话已经关机了,估计这个时间基本是睡了。大平他们也没来电话,这说明山东老头没戏,也没什么别的猎物。
失去目标,人就漫无目的。阿宁在永利**的各个赌厅徘徊了一圈,碰到的除了一些熟面孔就是手里筹码很少的散客,都跟“生意”不搭边。人们昏昏沉沉地赌着,**里没有钟表,不设镜子,就是让赌徒们没有时间观念,也忘记自己的样子,好一心一意地与几张能杀人于无形、类似纸刀一样的扑克牌你死我活地去缠斗。
他到金店把几张银行卡中的钱都取了出来。每家金店都是钱庄,只要是大陆的银联卡,就可以直接刷出按当日汇率兑换的港币。每天汇率虽有不同,但浮动不大。阿宁把跟丽姐她们抢码那晚还债剩下的一百多万和梅子留下的四十万都存在了自己的几张卡里,加上今天“偶遇赵总”的收获,他的纸袋中装了整整二百万港币。
他决定到威尼斯人**去转转,因为威尼斯人和新葡京、银河、永利等都是当时澳门最大、最豪华的**,来澳门的赌客大多会先选择这几家去玩儿。其中以威尼斯人和新葡京为最,基本上是游客和赌徒们必来之地。扒仔的各种生意几乎都是从初来澳门或者不常住澳门的外地人身上开展的,因为熟悉澳门的人也会慢慢熟悉澳门的各种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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