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活四十七年了,我就没见过比她漂亮的。咋的,不比那个什么梅子强啊?”
阿宁微微摇着头说:“她俩两码事儿,梅子野性、风*,但接地气儿,玩儿起来没负担。这娘们儿跟他妈仙女似的,高雅清纯,装的。”
“哪个漂亮?”大平抻着脖子问。
“差不多,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这时,女经理注意到两位衣着光鲜的男人在观察自己,礼貌地笑了笑,似乎很享受地继续接受着观瞻。
酒菜上齐,两人开喝。但阿宁早已忽略了美食对胃液的*引,索然无味地咀嚼着神户牛肉,脑子里转的只有一个问题:妈的,这日本妞太透溜了!怎么能把她拿下呢?
大平对阿宁的心思一目了然,边大口吃喝边说:“琢磨吧!凭人、凭钱、凭嘴皮子,这娘们都是你的货。今天整着钱了,晚上我找个站街的,物美价廉还实惠。嘿嘿……”
这时,女经理走出吧台恭送一对日本老夫妻。路过阿宁身边时,他注意到她芊细的脖颈像细瓷一样洁白,瓜子脸更像精雕细琢的羊脂玉,口鼻小巧、皓齿明眸。最重要的是她那嫣然一笑,太他妈有味道了,眼神往里缩着,永远像面对结束她少女时代的物件那样,羞涩、恐惧、谦卑、妩媚又清纯,特别给人不谙世事的感觉。对!女人就该这样。现在的女人太缺乏这种羞涩感了,咋装都不值钱。在她扭身走回吧台时,阿宁对着她那婀娜的腰身和窄裙里晃动尤为明显的优雅*部,一咬后槽牙,特脆地崩出俩字儿:“我靠!”
大平接了一句:“对,往死整!”
突然,阿宁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一个叫龙福的扒仔打来的,他摁了接听键。
“说。”
“张总,阿浩我俩在你房间门口呢,你在房间吗?”
“不在,我让楼层服务员给你开门,一会儿回去。”
“ok!”
挂断龙福电话,阿宁一边拨打永利客房部座机,一边跟大平说:“走吧,来买卖了。”对身负巨债的男人来说,挣钱比泡妞重要。
“走。”
大平说完一抬头,吧台女经理不见了。两人只能遗憾地笑笑,然后阿宁跟一位服务员埋了单。
走出店门后,阿宁叨咕一句:“忙完就来。”
…………
阿宁的会员卡是按积分服务的,**的公关根据赌客投注的积分给客人安排房间和礼宾车。会员卡还可以定机票和订餐,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一般的扒仔都是合租在澳门的出租房里,一间屋子住好几个人,空间狭窄,气味混杂,所以跟阿宁熟悉的扒仔都喜欢到他的套房里做客。从前是大赌客的时候,他每天的房都不只一间,大小酒店都有,现在赌不起了,就只剩下了永利酒店这一间。不过,如果没啥特殊情况,开朗豁达的他仍然不让房间闲着,房间里洗澡、缠绵、会客都很方便。反正朋友也多,谁要用房,找到他要房卡就行了。用完之后,按一下门前的打扫灯,一会儿工夫,房间又整洁如新了。于是,朋友们都喜欢到他房间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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