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暂时没察到他的异样,选了一个人少的牢笼将麻袋扔在地上,然后解开
了绑紧袋口的绳索。
一个姑娘的头从里面漏了出来,她手脚被双双绑住,睁着害怕的眼睛,在努力说着什么,嘴里被塞了布团,所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壮汉们没有搭理她,只是朝牢笼外的桌子走去,提起桌面上的一个小箱子转身,回到姑娘的牢笼前。
姑娘也开始转眸朝四周滴溜了一圈,才明白她身处一个昏暗阴冷的地窖中。她被绑在背后的手,条件反射地往后躲去却碰到一个温温软软的东西,定睛一看,是一个姑娘躺在地上。
不对,她继续朝旁边看去,不止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她完全被看在眼里的一切吓傻了,更加疯狂地蠕动着,喊叫着。
此时,壮汉已经从箱子里取出了一个针头,然后又将针头放入一个装了液体的小玻璃瓶中,吸取完毕,朝小姑娘走去。
傻子都明白针管里不是什么好的东西,所以小姑娘即使一只手臂被生生拉住,她仍是奋力做最后的挣扎。
摇晃中,壮汉一直找不到位置下手,逐渐失去了耐心,一个巴掌朝小姑娘扇了过去,力度之大,对方顷刻失去了意识,红色手印显在脸上,鼻尖渗出了一道血迹。
壮汉顺利地将镇定药剂注入姑娘体内,完毕后收拾了物品和箱子走出去,将牢笼像方才一样插上大锁。
“你们身上怎么会有如此臭的气味。”申良寻默默地等到壮汉们把事情做完,才冷漠出声问道。
“哼。”壮汉们嗅了嗅自己,又闻了闻对方身上的味道,却有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比十天半个月不洗澡还臭上百倍,惹得他们都有些恶心干呕起来。
“申哥,抱歉。不晓得从哪里沾了这味道,怎么洗也洗不干净,连带洗澡水都被染得臭味熏天。”壮汉们困窘地说到。
“呵。”申良寻篾笑一声问道:“我问你们,前天下午你们出去抓人,是真的无功而返,还是另有隐情?”
壮汉们心虚地对了对眼,然后又不约而同地沉默着,只有领头的那个说到:“回申哥,是真的没抓到人。早前一直盯着的女学生,恰好前天放学有人来接,就没敢下手。”
“哦,是么?”申良寻把眼睛停在一个躲在领头壮汉后面,看起来些许脸色慌张的男人身上,“阿明,你来跟我说说,是这么一回事吗?”
“这......”阿明为难地看了眼同伴,犹豫了一会,咬咬牙心一横,便把前天下午绑架辛奕延,却被人半路截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只不过他们都被晏子毓施了清除记忆的法术,只记得绑人后驾车逃离前,紧接着便是被晏子毓绑在大树下的记忆,中间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还庆幸着晏子毓没有经验,绑住他们绳子上的结竟是个松散的活结,才让他们很快自解,在警署的人到达之前成功逃走。
“.......”申良寻沉默了几秒,然后说到,“我早前是不是跟你们说过,千万不要对我撒谎。”
“申......”领头的壮汉约莫还想说点什么求情。
只感到一阵黑影从他们面前闪过,下一秒胸口一阵剧痛传来,心口位置已经是空荡荡血淋淋一片,而申良寻已经站回来刚才的原位,本来就可怖的脸庞,此刻幻变成了豹的模样,长出尖甲的右手掌占满鲜血,正握着一个还在微弱跳动的心脏,然后随手扔在了地上。
壮汉们在身体坠地,最后一丝气息离开之前,也没办法想明白。像他们这种小混混无论谁给他们绑人伤人的要求,只要有银票子拿,什么道德伦理、良心悲悯都不在他们考虑范围之内。
先前不过以为申良寻要年轻小姑娘,只是有钱人家的恶习趣味罢了,谁知道他们不过也是随时会被取了性命的棋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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