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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御医浑身颤动,只觉悲从中来,不由得嚎啕大哭。
;你以为你衷心为主,却不知你主子早已下令只待你出城之后就斩杀殆尽。何况,如今大局已定,你以为你主子还能护得住你?
;凤尧凤凌昔并不高的声音淡淡响起;既然刘御医啥都不知道,送他出府。
凤凌昔转身坐下,拿起手中茶盏,茶温正好,掀开茶盖,几朵花瓣浮浮沉沉。
刘御医确实跪着前行,扑倒在凤凌昔面前,老泪纵横:;娘娘,不是下官不肯说,只是下官一家老小都在他们手上。虽说如今太子殿下拨乱反正,可是下官还是不敢冒险。
;若非凤尧提早了一步,此时你看到的便是你一家四口的尸首。如今你妻儿已被妥善安置,你放心说来就是。当然,你若不愿,我也会派人将他们送出京城好好安置,只是你却是走不出宁王府了。
事已至此,刘御医垂头道:;谢娘娘大恩,下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陛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禀娘娘,表面上看是忧思过甚,卧病不起,实则是中了毒?
;可有解?
;沫毓香,产自南疆,遇血则化,深入五脏六腑,会让人心神日渐萎靡,直至昏迷不醒,七七四十九日,如今是为时已晚。刘御医说完,已是满头大汗,面如死灰,此时更是以头磕地,痛哭出声:;下官自知罪该万死,只是稚子无辜,但求娘娘开恩饶过。
凤凌昔的手一抖,纤细的手指划过,打翻了茶盏。
;凤尧,带下去。
;谢娘娘开恩刘御医以额触地,抬起头来,只见太子妃早已起身,却是步履微跄。
天色向晚,暖暖余晖洒落。
一骑白马停在府门前,苏溭匆匆走进来,凤凌昔抬头看向他,看到他苍白如纸的面容,心中一生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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