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而今你若束手就擒,我定在父皇面前为你求情留你一命。”
李家世代从军,承安侯更是戎马一圣,经历过大小战役无数,今日虽是惨败,却仍是未将苏溭放在眼里:“竖子无礼,口出狂言。以眼下你我兵力,胜负尚且难料。”
虽刚经历了一遭,但自己一方主力精锐部队仍存,尚有十余万将士,而苏溭一方不过区区数万。
苏溭冷眸扫过,语气淡淡:“若本宫所料不差,侯爷定是想着回到广陵,东山再起吧?”
承安侯冷哼道:“待本侯回到广陵,定率军北上,先取小儿首级祭奠我那无辜死去的众将士。”
却听苏溭冷笑一声,抬起手来,身后暗处转出一人,正式广陵太守陆函。
“见过侯爷、肃王殿下。”陆函上前,拱手致礼。
苏筠前往广陵郡赈灾,广陵为广陵郡首府,陆函对他是马首是瞻。当日起兵,陆函负责兵械、粮草辎重之物,更是出谋划策左右随行。
苏筠只道是陆函鼠头蛇尾,临时反水,怒极拔剑骂道:“反复小人,买主求荣之徒,看本王不一剑斩杀了你。”
陆函神情肃穆,扬声道:“殿下所言差异,臣之主唯有当天天子一人。我陆函蒙受皇恩,岂会从逆叛君。日前一切,不过是遵太子密令罢了。侯爷、殿下若真的体谅将士,何不束手就擒,太子仁义,必会饶尔性命。”
“无耻之徒,莫要蛊惑人心”苏筠听了这话,只觉得头疼,数十万大军人如今折损大半,而广陵却又回不得。
军后突然掀起骚动不安,苏筠喝道:“何事惊慌?”
有士兵飞奔来报:“上头有弓箭手,约有数千人马,请王爷、示下。”
“苏溭,你用如此手段,不觉卑劣吗?”
苏溭语锋利微冷,“以一己之私,陷数十万百姓生死于不顾,陷将士于不忠,论卑劣,本宫何曾比得上皇兄一二。”
“看来你我兄弟今日怕是要决一生死了。”
苏溭朗声道“我燕国将士听令,肃王与承安侯谋逆,罪不容诛。本宫念汝等无知,弃暗投明者,既往不咎,若负隅顽抗,杀无赦!”
承安侯脸色一冷,知再拖下去。军心只会更加溃散,挥剑道“苏溭此子奸诈,纵然投降也成叛军。众将士于我一同突出重围,擒苏溭者,尚万金。”
话音刚错,两军交阵,万剑出鞘,整座山头血气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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