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来。”村长媳妇不阴不阳的说道。
一些因为白齐家险些损害他们利益的村民,对着白景戈不由得啐了一口,骂咧,“赔钱货和败家娘们,就得拿大棒子往死里打,只有这样,她们才不会胳膊肘往外拐。白景戈,你呀,就是太老实了,才会让一个娘们骑在头上,拉屎撒尿。”
白景戈听着村民们的指责,咬了咬牙,正要开口说话,白齐家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却是打断了他,“白景戈,你这个蠢货,那么多的钱,你竟然一个子都没碰,全部都让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给拿走了,你混账啊。”
这一句话里话外透露出来的意思,都是在埋怨白景戈没有把张家给的彩礼钱握在手中。
在场所有的村民想到白齐家为了钱,险些损害了他们的利益,顿时一个个都把矛头对准了他。
“你来得正好,如果不是你,我们这段时间哪里还需要胆战心惊。”
“就是啊,白齐家,这件事情如果我们的谋划没有成功的话,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村民们义愤填膺的怒斥。
白齐家是个混不吝,在家里作威作福的人,哪里听得进这些村民的指责?
他目光冷森森的瞪过去,阴鸷的面容让这些村民被吓了一跳。
“你老实交代,张家到底给了多少钱?”白齐家冷着一张脸,怒瞪着白景戈。
“爹,现在在说荷花的事情,你怎么就能够扯到钱上面?”白景戈声音犹如从牙缝里蹦出来,带着几份难以言说的愤懑和难过,“张家给的聘礼,我都当成嫁妆让荷花带过去了。所以你不用觊觎了。”
白齐家一听,气的横眉冷竖,“你这个不孝子,你这段时间到底都干了什么呀?媳妇管不好,连自己女婿给的聘礼,你竟然还让赔钱货带了过去。你怎么就这么糊涂?那可是钱啊!李瑶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汤?你这个该挨千刀的混账,你是想要把我气死吗?”
他整个人活像被人拔了毛不乱扑腾的公鸡,不断的扑起要打白景戈。
周边的长辈连忙劝,年轻一辈的人更是紧紧的拉住了他。
“爹,你是非要逼死我这个儿子,你才高兴吗?”白景戈悲愤怒吼。
白齐家气得跳脚:“你若是死了,我绝对把你抛尸荒野,让你成为一个孤魂野鬼。”
“白齐家,你难道非要为了点钱财,逼死你的儿子吗?”白二爷听闻这话,气得浑身直哆嗦。
外头的村民们也是议论此起彼伏,看向白景戈的目光,同情中带上了几分恨铁不成钢。
白齐家理直气壮道:“荷花是我的孙女,她出嫁,我一点消息都没收到。甚至于收到的聘礼,我更是连看都没看见。作为长辈,我若是不生气,那岂不是让别人认为我的孙女都是可以胡乱找一个人就嫁了。”
“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白铁柱点头,旋即却是讥讽,“堂叔,我看你倒是想要跟李瑶一样,卖掉孙女,求钱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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