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骗我?”
“我可没说过,我就是想看看尼姑进了妓院是什么样子的,嘻嘻现在看来可好玩的紧!”
曲非烟背过身去,自顾自的玩起了桌子上的红妆。
洛云河不理会曲非烟,大步走进屋内的窗边,轻轻掀开了床上的大红被子,果然见到一个受伤的男子躺在床上。
正是令狐冲!
“还有气息,看来是有高人前辈用真气护住了师兄的心脉。仪琳小师父,你可呆了治伤的药?”
洛云河伸手一探令狐冲的鼻息,很虚弱。
但是终于是活了过来!
“令狐大哥!”
仪琳从怀中取出装有天香断续胶的木盒子,打开了盒盖,伸手在令狐冲创口四周轻轻按了按。
她曾学过治伤的法子,就赶忙给令狐冲治起了外伤。
“你怎么知道他在这里?!”
曲非烟一把推开洛云河,嘟着嘴问道。
但是洛云河根本不搭理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
他知道论那些小计谋,他玩不过曲非烟这小姑娘。
所以干脆不理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剑上很深,但是没有刺进心脏里,不愧是原作的主角,命大。”
洛云河感慨一声,抱剑站在门口位置,为几人望风。
曲非烟见洛云河根本不搭理自己,气呼呼的生气。
片刻之后,令狐冲悠悠转醒。
几人正欣喜之时,洛云河忽然听见走廊里传来刀剑碰撞之声。
“禁声!灭灯!”
洛云河低声说道,立刻吹袭屋内烛火。
只见一个米色衣服的男子使一柄快刀,与一个瘦小道人战在一起。
正是田伯光和余沧海打了起来。
刀剑相交之声犹如暴雨一般密集,叮叮当当不绝。
忽然田伯光跳出屋外:“余观主,房中地方太小,手脚施展不开,咱们到旷地之上,大战三四百回合,瞧瞧到底是谁厉害。要是你打胜,这个千娇百媚的小粉头玉宝儿便让给你,假如你输了,这玉宝儿可是我的啦。”
这几句话说完,田伯光早已经跑出老远,他号称万里独行,轻功果然非同凡响。
“贼人休走!把我徒弟仪琳交出来!”
竟然是定逸师太也到了。
田伯光身形一闪,躲过了定逸的围堵,高声道:“什么仪琳?我可没遇到!刚才只见到一个叫什么彭人祺的,剑法太烂,非要进屋子里跟我抢玉宝儿,让我一刀砍了!”
原来下午刘府内一番吵闹,最后众人还是下山来寻田伯光这个淫贼。
没想到竟然有弟子报道,见到仪琳和洛云河进了这件妓院之中。
定逸师太火爆脾气那里能忍受弟子做出这样的事情,便也出了刘府前来寻找。
这两拨江湖中人,一拨为了抓住田伯光,一拨为了寻找仪琳,竟然都汇聚到这妓院之中。
刘正风道:“余观主,田伯光这厮做恶多端,咱们要收拾他,可别叫他跑了。”
余沧海嘿嘿冷笑:“刘师兄自去,我可要好好地搜一搜这妓院,看看华山派弟子和恒山派的小师父到底在不在这!”
定逸担心仪琳真的在此处被抓到,自然不会离去。
刘正风本来想将众人注意力引到田伯光身上,没想到余沧海执意搜索,也只能留在此处。
洛云河暗道糟糕,这群人要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搜索。
只听房间的门被一间一间的踹开,余沧海当先进入,诸位手下弟子更是将妓院中**和鸨儿等上前阻拦的人打得杀猪一样惨叫。
桌椅家具,茶杯酒壶,全是一片乒乒乓乓的碎裂声音。
屋内的洛云河和仪琳等人顿时陷入危局,眼见令狐冲重伤无法行动,而仪琳和曲非烟有两个女子功夫实在太差,又帮不上忙。
洛云河一咬牙道:“你们藏进被子里,我去引开余沧海。”
从身边扯了一块红布蒙住面容,洛云河猛地推开门蹿了出去!
余沧海一直盯着各处动静,忽然听见有人逃窜的声音,立刻从屋子里退了出来,正好见到一个身影从窗子奔了出去。
“狗崽子,哪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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